那大姐便皺皺眉,又看了看白惠身后的男人,她大概在想,你家這不還有個人呢嗎?
“好吧,你盡快啊!”
“嗯。”白惠點頭。那大姐走了,白惠關了門,又將那幾百元錢塞回了包里。
徐長風吐了一口煙霧,哼了一聲。
白惠對他的袖手旁觀氣不得惱不得,那廝脾氣大得狠。她只把錢裝回去,梳洗過后,拿著包去上班。他也沒送她。白惠仍像往常一樣坐公交車。天氣已經快要三九了,當真是凍得伸不出手去。白惠穿著厚厚的羽絨服,將帽子戴上,那風便順著前面的領子往里鉆,她想,她得去買條圍巾了。
就這樣小跑著去了公交站。她像往常一樣的工作著,對著那些小孩子們展開著她最最溫柔耐心的一面,只是在偶爾的時候,腦子里會閃現那個人和楚喬的身影。上午的時候,楚瀟瀟打了個電話給她,問她心情怎么樣,她說很好,那邊便笑了。然后,過了約摸半個小時,就有花店的花童捧著一大束的白色百合過來。點明說送給她。白惠驚訝的接過,她在那花里找了半天的卡片,也沒有找到,而那花童也不說是誰送的,白惠奇怪了一整天。
同樣奇怪地還有和她負責同一個班的同事。
下班以后,白惠找到了最近的那家銀行,從取款機里取了一些現鈔出來,她還想著回去交物業費的事。公交車駛過來,她忙跑了過去,卻沒有注意到,身后,有黑色的車子停住,在她邁上公交車的時候,那黑色的車子也開動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