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民的眼光,微微向著自己身上的這套嶄新的西裝瞥了一眼,解釋道:“這是我自己買的,怎么,我買一件衣服,還得跟人匯報?”
“你不過一個在校大學生,從農村考出來的,你哪來這么多的收入買西裝?”老同志窮追不舍的問。
徐大民緊咬著下唇,臉色難看道:“我女朋友給我錢買的,這行了吧?”
老同志無語看著他,這年頭,能把吃軟飯給說得如此硬氣,還是少有。
“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?給了你多少錢?”老同志繼續追問。
“你們什么意思?”徐大民憤憤道:“我跟我女朋友名正順處對象,我們彼此都有經濟往來。我給她買過禮物,她也給我送過東西,這彼此之間花了多少錢,我們根本沒有計較過。”
簡而之,這個經濟就是一個迷,是筆糊涂賬。
“這些我們會找你女朋友查實。”老同志說。
徐大民緊抿著唇,暗想,江婷婷會幫著自己說話嗎?
“我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徐大民問。
“暫時不行,你先在這兒待著。”
徐大民呆在看守所里,心里忐忑不安。
雖然他把一切預想得極為周全,也相信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,可是,只要自己沒有放出去,一切都有變數。
胡思亂想了半天,也不知道此刻幾點鐘了。
聽得鐵門響動,辦案的老同志回來了,對他道:“徐大民,你可以走了。”
可以走了?
徐大民心中一喜,這是這么快就調查清楚了?
他走出來,卻見江婷婷和董長生站在外面,正和幾個同志說著話。
顯然,是董長生出面,保他出來。
“婷婷。”徐大民快步迎上前。
江婷婷別扭著臉,不想說話。
董長生看他一眼,繼爾跟辦案的人員笑道:“這么晚,還是辛苦大家了。”
客套話說完,他才示意徐大民跟著他們一塊兒離開。
坐上出租車,徐大民急著就想說話。
“有什么話,回去再說。”董長生說。
“好。”徐大民點頭。
徐大民以為,是帶他回飯店。
哪料得,出租車一直往前開,把他送到了火車站。
“這是?”徐大民納悶了。
董長生冷冷的看著他:“小子,我把事擺平,保你出來,但不代表,我還會允許你這種人繼續留在身邊。火車票已經給你買好,你哪兒來,就回哪兒去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徐大民被這個變故搞懵了,他望向江婷婷:“婷婷,這個事?”
“別要示圖跟她說好話。”董長生狠聲道:“要么你走,要么,你們一起走。”
他不能容忍,徐大民是個這樣的手腳不干凈的小人。
這種人留在身邊,就是一個禍害。
但是,他還是花錢上下打點,包括失主,也是董長生花錢,給補上對方的損失,讓人家去銷案。
否則,徐大民哪會這么輕易就出來。
董長生之所以要保徐大民出來,是因為,他帶著徐大民公開露面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