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頭房子中正是亮著燭火的一間,里面還坐著兩個男子。
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,還有一名身穿青袍的男子。
兩人坐在那里正在商量事情,說的,竟然正是她現(xiàn)在的渣男人。
也是因為聽到楊明浩這個名字,她才停下來的。
“一個鄉(xiāng)下學(xué)子,剛中榜眼不到三個月就被封為侯爺,這其中只怕不簡單。”
說話的是青袍的男子。
白袍青年淡淡道:“還用得著說嗎?聽說被賜了婚,對方是丞相嫡次女,顯然一切都是丞相所為。”
“哼!他做這些,又何嘗不是那位的意思?”
“昏庸無能。”白袍青年冷冷地罵道。
“要不是皇爺有事離京,哪里能輪到他們興風(fēng)作浪?”
“我們要不要,把那對賤男女留在這里?”
“此事須得從長計議,皇爺還沒有消息之前,咱們不宜輕舉妄動啊。”
青袍男子不說話了,沒有皇爺在京中壓著,一旦他們這邊的動靜過大,惹怒了丞相,他們更不好過。
沈菁茹倒是來了興趣,據(jù)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,新皇是三年前登基的,更多的,原主倒是沒有怎么在意。
只知道,新皇似乎是一名二十左右的青年,原本是皇叔攝政的,不管是丞相還是哪個朝臣,誰也不敢囂張。
但現(xiàn)在明顯就是丞相與新皇的天下,不對,應(yīng)該說是丞相差不多把持了整個天元朝吧?
不過,那些與她沒有關(guān)系,她比較感興趣的,是下面的那兩個男子。
聽他們的意思,是真的嫉惡如仇?
當(dāng)然,他們嫉惡如仇是否與她無關(guān),她更感興趣的是,這些人,是否可以為她所用。
想到這里,她也沒有再去找?guī)旆浚侵苯訌奈蓓斏咸拢髶u大擺地推開門走進(jìn)去。
屋內(nèi)的兩人同時站起來,警惕冷喝:“誰!”
沈菁茹沒有說話,直直走進(jìn)去。
兩人相視一眼,同時抄起放在桌上的大刀,朝她圍殺過來。
沈菁茹身輕如燕,滑如泥鰍,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,卻連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。
再定神看去,她已經(jīng)坐在上首的位置。
白松與于明兩人同時心中一緊,卻不敢再輕舉妄動,而是緊緊地盯著沈菁茹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他們兩人同時動手,竟然也沒有碰到對方分毫,顯然這是一個絕對的高手。
沈菁茹取下臉上的面巾,露出自己的真面目。
然,兩人看到她的時候,同時瞪大眼睛。
“楊夫人?”
沈菁茹勾唇,想不到原主那個戀愛腦,竟然還如此有名,連這些匪徒都認(rèn)得她。
“不必叫什么楊夫人,叫我茹娘吧,我來這里,是有件事想與兩位談。”
她輕輕開口,聲音溫軟動聽。
但白松與于明聽到她的話,仍然心驚。
真的是她。
沈菁茹,在豐寧縣,有誰不認(rèn)識她?
雖然他們現(xiàn)在所處的位置,離豐寧縣的距離還遠(yuǎn),但對于這個女人,他們都聽說過的。
不但聽說過,他們這里也有她的畫像,所以才能第一眼認(rèn)出她來。
只是,不是說這個女人是個弱不禁風(fēng)的弱女子嗎?
誰來告訴他們,這個弱不禁風(fēng)的女人,速度竟然比他們還快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