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,他站起來問道。
“很好,我已經(jīng)留下三個療程的藥丸,等藥丸服完,她便與正常人無異了。”
沈菁茹淡笑道:“而且,比起同齡人,她的身體會更好些。”
“你回去記得督促她堅持服藥,多陪她鍛煉身體。”
體內(nèi)的病灶治好了,但她長年躺在床上,肌肉有萎縮的跡象。
如果不是白非墨的本事不一般,只怕白老夫人整個人都會呈現(xiàn)一種自我催眠的癱瘓狀態(tài)。
“謝謝!”白非墨這一聲謝謝,是出自真心的肺腑之。
原本帶娘親找過來,也只是抱著試試的態(tài)度。
卻沒有想到,她給了自己這么大的驚喜。
他將放在桌上的一個木盒遞給她,淡笑道:“剩下的報酬都在這里,你驗收看看。”
“這些水果是我讓人從東和帶過來給我娘吃的,順便帶些給你與孩子們嘗嘗。”
旁邊還放著三個籮筐,里面裝滿了新鮮的水果。
沈菁茹:……這是讓她們嘗嘗的節(jié)奏?
全家人都夠夠的了。
“謝謝!”她一邊說,一邊伸手去拿木盒。
她沒有說什么相信你的話,沒有什么比銀貨兩訖更讓人信服的。
她當著他的面打開木盒,首先映入眼簾的,卻是一枚漆黑的鐵牌。
看到那枚鐵牌,她雙眼微微一瞇,伸手拿起,一面印著一個奴字,另一面印著一個令字。
“黑奴市場是你的地盤?”
沈菁茹是真的驚訝了,她曾試著讓人查過黑奴市場的幕后東家。
但那位東家太神秘了,她的人查過一段時間,只查出黑奴市場的黑奴令是什么樣子的。
至于東家是誰,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。
白非墨能將這么一塊令牌送給她,唯一的解釋便是,他就是黑奴市場的背后的東家。
白非墨笑得張揚:“怎么,是不是很驚訝?如果皇爺哪天做了對不起你的事,你只管來找我,定然護你周全。”
沈菁茹忍不住想翻白眼,果然是母子,連話都是一模一樣的。
“有這枚令牌在,你以后不管去到哪家黑奴市場,見令如見本人,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便是。”
白非墨想抬手抱抱她,但看看兩個對他虎視眈眈的男人,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動作。
悔啊,悔得腸子都青了。
當初第一次見她的時候,他就應(yīng)該有所行動了的。
“好了,我走了,這兩天我也該離開了,有什么事你只管拿著令牌前往便可。”
說完,他不給沈菁茹拒絕的機會,大步往外面走去。
沈菁茹沒有拒絕黑奴令,正巧她現(xiàn)在需要人。
雖然慕容翊說給她安排,但自己能解決的情況下,她還是更想靠自己。
有了黑奴令,她至少也能省一大筆銀兩呢。
至于說向黑奴市場的管事求助?
那就不必了。
隨手翻了翻厚厚的一疊金票,她的心情非常美麗。
果然啊,金銀才是一個女人立足的根本,靠什么男人?
慕容翊看著她將令牌收起來,雙眼微瞇了瞇,卻什么話也沒有說。
“大哥,大伯今天怎么樣?”
將盒子合起來,她笑瞇瞇地問沈云豪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