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峰見到羅軍如此狼狽和凄慘,他的眼中頓時閃現(xiàn)出了無窮的殺意。“陳亦寒,你敢辱我三弟,我林峰在此對天發(fā)誓,他日必定百倍奉還于你。”
林峰這下是真的怒了。
陳亦寒心頭一突,他自然知道林峰這種人是說到做到的。不過他想了想,又覺得沒什么。自己本來就與他們這一群人是敵對面,林峰這個家伙,那也是要?dú)⒌摹?
想通此節(jié),陳亦寒冷笑一聲,說道:“我隨時歡迎,只要你有這個本事。”說罷之后,他又道:“好了,咱們廢話少說。你到底交不交玄黃神谷種子?若是不交,便給個痛快話,我一劍將這雜碎了結(jié)。”
“交!”林峰馬上說道:“你要玄黃神谷種子,這沒有問題。但我首先要保證我三弟的安全。”“你要如何保證?”陳亦寒問。
林峰說道:“現(xiàn)在我三弟已經(jīng)失去了戰(zhàn)斗力,我一個人也斗不過你們兩個。你將我三弟放了,然后我便將玄黃神谷種子交給你們。”
陳亦寒眼珠子一轉(zhuǎn),他想了想,說道:“好!”
隨后,他便放開了羅軍。
這時候,羅軍沒有了戰(zhàn)斗力。
陳亦寒和印月喇嘛聯(lián)手,林峰這邊如果敢耍花樣,那的確是自找苦吃了。
而陳亦寒之所以不敢將羅軍殺了,那是因為,羅軍一旦死了。林峰沒有顧忌,那么他和印月喇嘛也很難得到玄黃神谷種子。
一切的算計,那可都是在陳亦寒的心中。沈墨濃和莫空迅速將羅軍架到了林峰的身邊。
這時候,文天準(zhǔn)在一邊卻是一不發(fā)。
他也沒有什么發(fā)權(quán),不過他的眼中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怨毒的。
羅軍幾乎已經(jīng)虛脫了,他全身的法力,力量都在抵抗一元生靈劍所帶來的能量傷害。
“人已經(jīng)放了,玄黃神谷種子呢?”陳亦寒問。
林峰立刻就拿出了玄黃神谷種子,他卻是向那印月喇嘛說道:“法師,給你吧。”他說完便將那玄黃神谷種子朝印月法師丟了過去。
印月法師愣了一愣,隨后眼中閃過狂喜。他伸手便將那玄黃神谷種子接過,緊接著,印月喇嘛轉(zhuǎn)身就跑。
陳亦寒勃然大怒,道:“林峰,你……”
林峰冷冷一笑,說道:“我說的是給你們,可沒說一定是給你。”
“算你狠!”陳亦寒也就不再多做糾纏,轉(zhuǎn)身便朝那印月喇嘛逃跑的方向追去了。
陳亦寒眼下也是沒有辦法了,林峰這邊,雖然羅軍已經(jīng)沒有了戰(zhàn)斗力。但是林峰這邊也還有莫空和沈墨濃這樣的生力軍。陳亦寒單獨(dú)連林峰都拿不下來,所以他待下來根本沒有任何好處。
陳亦寒當(dāng)機(jī)立斷便朝那印月喇嘛追了過去。
下午三點(diǎn),小鎮(zhèn)的旅館里面。
羅軍在房間里獨(dú)自療傷,而林峰與莫空待在了一起。
“莫空長老,我很抱歉。”林峰難得的多說了一句話。
莫空長老眼中滿是悲傷,他說道:“蠱王不必多說,我等兄弟生來便是要為蠱王您效力的。我大哥的死,也算是死得其所。”
“莫空長老,我答應(yīng)你,我絕不會讓莫?dú)㈤L老的死白死,這個仇,我一定會報。”林峰說道。
莫空長老說道:“多謝蠱王!”
便也在這時,沈墨濃過了來,他說道:“羅兄,羅軍要見你。”
林峰眼中閃過喜色,隨后立刻跟沈墨濃來到了羅軍的房間里。
羅軍盤膝坐在床上,他睜開了眼睛。
“三弟,你感覺怎么樣?”林峰關(guān)切的問道。
羅軍說道:“我沒事了。”
“看你氣色也是不錯,那一元生靈劍如此兇險,你居然恢復(fù)得這么快?”林峰奇怪的說道。
羅軍眼中閃過苦澀,說道:“我之所以恢復(fù)得這么快,那都是因為靈兒將腦核的營養(yǎng)都全部給了我。我的命是靈兒換來的,但如今,我依然要被陳亦寒侮辱。”
“欲速則不達(dá)!”林峰說道:“三弟你數(shù)次都大難不死,他日必定可以擊敗陳亦寒。”
羅軍說道:“陳亦寒并不算是我的目標(biāo)。”
林峰微微一笑,說道:“你能這么想,我就放心了。”
羅軍隨后說道:“但我還是讓大哥你失去了玄黃神谷種子。”
林峰說道:“那說明這東西本就不屬于我。三弟,寶物不過是身外物,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。最重要的是你我兄弟還活著,人活著就有無限的可能。若是人死了,什么東西都是假的。”
羅軍說道:“大哥說的對。”
林峰微微一笑。隨后,他又說道:“對了,三弟,我看你現(xiàn)在法器也都被毀了。我這里還有一口劍,你先湊合著用吧。”他說完便從戒須彌中取出了一口長劍。
這長劍的劍鞘嚴(yán)密周正,帶著一種森寒之感。劍鞘上刻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龍。
羅軍也不推辭,他現(xiàn)在的確是需要一口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