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無命移開了眼神,小聲道:“你看錯了,一直都在身上。”
云見月:???
這人是不是覺得她是瞎子?
“說謊的男人不能要,得丟進垃圾桶。”云見月警告道。
司無命沉默了幾秒,語氣有點委屈巴巴:“對不起。”
云見月被氣笑了,對不對歸對不起,反正這把刀怎么來的就是不說是吧?
不說就不說吧,云見月也懶得再追問,反正司無命身上的秘密和她頭發一樣多,數不清。
“我數三二一,直接沖進去。”云見月指了指離他倆最近的兩個房間,示意她一個,司無命一個。
司無命點頭,在云見月說完以后,兩人同時如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。
“砰!”
云見月一腳就踹開了從里面反鎖的門,驚醒屋內好幾個人。
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,靠門睡的那個人,已經被云見月砍下了腦袋。
電鋸的聲音在安靜的黑夜里顯得格外刺耳,剩下幾人狼狽的從床上爬起來,還沒摸到電棍,已經被云見月干凈利落的全都割下了腦袋。
“趕時間,不然把你們犯罪工具一起割了。”云見月呸了一聲,語氣里帶著些許遺憾。
剛才她踹門的聲音吵醒了周圍好幾個房間的人,有保安睡眼惺忪的拿著電棍出來查看情況,還沒看清楚,一把鋒利的唐刀已經讓他頭身分家。
有看到這一幕的保安扯著嗓子大吼:“有學生鬧事!全都起來!戒備!”
短短幾秒,一二樓房間的燈都亮了起來,甚至三四樓都有好幾個房間亮起了燈。
保安們衣服都沒穿好,好多人只穿了短褲就拿著電棍沖了出來。
沒兩分鐘,一百多個保安就將云見月和司無命圍作了一團。
“就是她白天在食堂鬧事!”
有保安認出了云見月。
“她不是被關在禁閉室嗎?”一個保安疑惑:“而且她手里的電鋸從哪里來的?我們學校里有電鋸嗎?”
保安隊長咬牙切齒:“管她從哪來的電鋸,她殺了我們兄弟,把這個小娘皮打死!”
一個色膽包天的保安淫笑了一聲:“別打死啊,留口氣讓兄弟們爽爽,這小娘皮長得還挺得勁。”
他們這群人大多都是社會上的渣滓,根本沒有保安證。
到這里來當保安,就是享受在這里當土皇帝的快感。所有被他們看上的女學生,都得成為他們手中的玩物。
而所有被他們厭惡的男學生,他們隨便打罵羞辱,甚至讓他們喝尿吃屎。
聽到那個保安的話,云見月還沒動呢,寒光閃過,那個說話的保安舌頭已經掉在了地上。
司無命眼底翻涌著戾氣,他一句話也沒說,但心情都寫臉上了。
不爽。
“這么乖?行,出去之后請你吃飯哈。”云見月笑道。
她一邊談笑風生,一邊手上動作沒絲毫停頓,舉著電鋸直接砍向最近的保安。
保安下意識的抬起電棍就擋,但他手里的電棍竟然直接被云見月砍成了兩半!
不只是電棍,他的腦袋也被砍成了兩半。
周圍的保安都驚了,這女人是大力水手嗎?怎么有這么大的力氣!
云見月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,干掉人渣當然爽飛了,怎么可能不開心?
與此同時,那些男教師在樓上往下看,發現云見月和司無命是硬茬,兩人短短幾分鐘就殺了十幾個保安,男教師們也坐不住了。
“抄家伙!這兩個學生瘋了!得把他們殺了,免得危害社會!”
“對!我們是老師,處理人渣學生是我們的職責!”
大部分男教師也拿著武器,兇狠的朝樓下跑來,還有幾個男教師,跑到五樓去敲女教師的門,讓女教師一起來幫忙。
他們似乎很團結,說話的時候義正辭嚴,好像他們是正義的化身,云見月他們這些敢于反抗的學生,是邪惡的丑陋的臭蟲。
幾百個男性烏泱泱的壓過來,好像一大群過境的蝗蟲,要將所有看到的生物都摧毀成白骨。
“怕嗎?”司無命問。
云見月抹了把臉,臉上的血跡變得凌亂,她語氣輕快:“怕個屁,干就完了!”
就在這時候,周本辛嘹亮的聲音從他們背后幾十米處傳來。
“學姐!我們來了!”
云見月回頭一看,發現周本辛和宋路拿著電鋸往她這邊跑。
而在兩人身后,還烏泱泱的跟著許多男學生。
沖在最前面的那些男學生,拿著的是周本辛他們帶到男寢的電棍,后面的那些男學生,手里有的拿著不銹鋼盆,有的拿著桌子腿,甚至還有人手里拿的掃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