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夫妻義務給云見月整笑了。
她從來不知道,墨沉還有講冷笑話的天賦。
但不等她開口,墨沉的大掌便已經按著她的后腦勺,再次吻了上來。
邪神么,想要的東西就直接搶。
云見月被這小學生似得親嘴給整無語了,這貨是真不知道怎么接吻是吧!
一把推開墨沉,云見月反手掐住墨沉的脖子:“不知道怎么接吻?”
墨沉還沒來得及惱羞成怒,云見月就掐著墨沉的脖子吻了上去。
當墨沉感覺到云見月濕漉漉的小舌舔舐他的嘴唇時,墨沉腦子一片空白,好像有煙花在他腦海中炸開一樣。
“笨,張嘴。”
云見月低聲道。
下一刻,墨沉仿佛被打開了什么開關似得,長驅直入,攻城掠地。
他的吻技可以說的上很爛。
一邊緊緊掐著云見月的腰,一邊笨拙又強勢的侵略云見月口腔的每一寸,掠奪云見月嘴里的空氣。
不夠……
只是接吻不夠。
他還想要更多。
有些事一旦開始,有些事作為男人的本能,墨沉就開始無師自通起來。
他猛地彎腰抱起云見月的大腿,突然的騰空讓云見月下意識的用雙腿夾緊墨沉精瘦的腰。
云見月想說什么,又被墨沉兇狠的吻上來。
墨沉將云見月放到床上,一只手去解云見月的腰帶。
察覺到墨沉想做什么,云見月捉住墨沉作亂的手,一個翻身將墨沉壓在身下。
她整個人跨坐在墨沉的腰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墨沉:“想干什么?”
“干你。”
墨沉眼眸深邃,本就低沉的嗓音現在愈發啞,性感的要命。
平時就很紅的唇,被墨沉蹂躪之后更加殷紅。云見月紅唇輕啟:“做夢。”
“這是夫妻義務。”墨沉一個用力,就將云見月從自己身上扯下來。
下一刻,兩人的位置倒轉,換成墨沉騎在云見月腰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云見月。
云見月哪兒能受這氣,長腿一踢,重擊墨沉的后腦勺。
趁墨沉吃痛,云見月重新將墨沉按在身下,開始普法教育:“以暴力、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奸婦女的,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。”
“人類的法律對我沒用。”墨沉重新掌握主動權:“更何況,我沒有暴力脅迫你。”
云見月努力動了動手腕,然而墨沉掐的很緊,她掙脫不開。
她似笑非笑的示意墨沉看他的動作:“這還不叫暴力脅迫?”
墨沉低頭在云見月的唇上親啄了一口:“剛才是你主動吻我的。”
兩人距離很近,云見月猛地一個用力,用額頭砸在墨沉額頭上:“你采用美男計屬于其他手段!”
原本x蟲上腦的墨沉,被云見月這毫不留情的鐵頭撞的怒氣橫生。
一人一邪神在床上打起來了。
別人都是在床上‘打架’。
他倆是真的打架。
“轟!”
隨著一聲巨大的聲響,土炕塌了。
煙塵滾滾中,云見月狼狽的從廢墟里爬出來,墨沉緊隨其后的爬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