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森大師沒有猶豫,立刻取針醫(yī)治。
隨他而來的徒弟們也開始打著下手。
古皓很是默契的驅(qū)散了所有人,只有他與夫人在一旁看著。
只見銀針隨著玄森大師精妙的手法朝少莊主的身上扎去。
他的針很奇妙,每施展一針,便有一縷黑氣在銀針上旋繞,看得人嘖嘖稱奇。
然而隨著銀針不斷的施展,玄森大師的額頭上也遍布了汗水。
似乎越往后施展,每一針便愈發(fā)難以落下。
旁邊的徒弟急忙為他擦著汗。
可玄森大師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,捏針的手也在不住的顫抖。
第一針!
第二針!
第三針!
第四針!
第五針!
前面五針,不過在數(shù)分鐘內(nèi)施展完畢。
可當(dāng)?shù)搅说诹槙r,玄森大師卻難落針了。
那針頭抵在少莊主的額頭上,不斷的旋動,但針頭卻難入內(nèi)。
如此持續(xù)了足足十分鐘,銀針才穩(wěn)穩(wěn)扎入。
而玄森大師的手已經(jīng)變得僵硬了。
他沒停下,立刻取針,落第七針。
這一針足足花了二十分鐘!
人們看的手心溢汗,心臟都懸到了嗓子眼。
待第七針落下時,玄森大師的身軀都開始搖晃了。
旁邊的徒弟忙是扶住他。
“不能半途而廢!”
玄森大師緊咬著牙,老臉布滿凝肅,將第八針拿起,刺了過去。
這一回,便是半個小時。
他仿佛是在做一場斗爭,一場廝殺。
渾身的氣勁都調(diào)動了,捏針的手指不斷有黑氣溢出,籠向那枚比發(fā)絲還要細(xì)的銀針。
終于!
最后一針落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