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多女人來了,自然是該你出面收拾。
一時間,滿朝大臣全把眼光集中到了落羽的身上。
望天涯議政宮,第一次群臣越過云弒天望向他身邊的其他人。
落羽站在尊位上,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覺得榮幸,還是該覺得壓力。
一身淡藍(lán)色勁裝,精干而簡潔。
站在高臺上,與下方千嬌百媚精裝打扮的絕色女人們相比,落羽縱然容貌出色,卻更偏蒼竹一類青蔥。
而不復(fù)下方的群花嬌艷。
在一群鶯鶯燕燕面前鶴立雞群,卻也顯迥異。
群臣眼中的對比深藏,不置一詞。
“望天君王,不接收我主的賀禮嗎?難道是嫌輕了?還是君王的口味太過獨(dú)特,不喜歡這些絕色美女?”
出使的中年男人見大殿上無人開口,滿臉笑容的道。
不過那話卻尖銳了。
望天涯的君王,連他梵天閣主送的禮都不敢收。
這說出去望天君王怕了他梵天閣算其一。
更多的卻暗指,云弒天喜歡丑陋的女子。
自從佛王君回來,云弒天為什么樣的女人停留,佛仙一水眾大勢力誰人不知。
丑女,一直對女人冷情的云弒天,喜歡一個丑女。
這真是佛仙一水上的絕頂笑談。
云弒天靠在墨麒麟椅子上,聞冷漠的掃了一眼下方的中年人,顯然不打算出聲,只眼角微微的掃了落羽一眼。
居然真是把這場面交給了落羽處理。
落羽見此輕揚(yáng)了一下眉頭,放開拉著落黎的手,慢條斯理的彈了一下衣襟,走出一步。
臉帶微笑,從容而優(yōu)雅,俯視著下方一眾絕色的賀禮。
“想知道我君王口味獨(dú)特不獨(dú)特,怎么,你也需要與她們一起來驗(yàn)證一下?”話音輕飄,彷如春風(fēng)拂過,不待一絲惡氣。
但此話一落,本來一臉看好戲的燕塵等人,忍不住的臉色一揚(yáng),微笑了起來。
朝中群臣,更是轉(zhuǎn)過頭來看向那中年人。
與這些女人一起驗(yàn)證,那意思不就是把他當(dāng)女人看待,收入后宮?
這話真正是不動聲色的刻薄。
那中年人一聽休養(yǎng)功夫到也真到家,臉上笑容不減,只看向落羽笑道:“我這等小角色,望天君王必然看不上,就不污了望天君王的眼了。”
“你不探討我君王口味的獨(dú)特了?”落羽微笑。
“呵呵,望天君王口味絕對是一等一的高,這毋庸置疑的。”中年男人笑的仿若開了一朵花。
不過那身板卻僵硬了不少。
落羽聽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嗯了一聲,緩緩的道:“我君王的口味自然是一等一的高,普天下能看上眼的沒幾個……”
云弒天聽到這里,掃了一眼落羽的背影,眼中一閃而過微笑。
他的落羽還真是一點(diǎn)也不自謙,瞧這口氣。
“今日梵天閣主道賀,這情意我君王笑納了,至于這些禮物……”落羽慢條斯理的看了一眼下方的一眾絕色美女,微微停頓。
身周的燕林等人微笑著看好戲。
帝梵天送來的,不收說不過去。
收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,遲早會成為她的心腹大患。
今日倒要看看她怎么應(yīng)付。
是落個妒婦之名不收,還是有些什么手段。
一時間,議政宮里所有人的目光,或有意,或無意,全部集中到了落羽的身上。
落羽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目光,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后,慢條斯理的接著道:“姿色到是不錯。”
中年人聽落羽這口氣,立時笑道:“那是自然,送給望天君王的賀禮,怎么能低了去,那都是我梵天閣勢力內(nèi)最好的。”
而燕林,燕塵則對視一眼,怎么,要收?
落羽聽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面上看上去很滿意,緩緩道:“最好的,不錯,梵天閣主把勢力范圍內(nèi)最好的都送上來,與我君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