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催啊,這非羽國王居然不是東西。
被他兒子氣的腦袋不清楚了。
顯然被稼軒墨炎這莽撞的話一出口,引的氣怒攻心的非羽國王沒有意識到這一點。
畢,非羽國王深吸一口氣,臉色有點青的看著落羽。
“我們早有約定,半年,時間還沒到期,這事情,我們半年后在議。”
“什么半年,為什么有半年?”稼軒墨炎敏銳的抓住他父王話里隱含的意思。
非羽國王直接無視稼軒墨炎。
落羽見此,雙手一攤,聳聳肩膀道:“這可不是我提出來的,是他提出來的,我堅決的擁護他的決定,贊同他的觀點,已經徹底的執行他的意思。”
這話一出,邊上的柳昱辰,李玄,齊齊扭曲了半張臉。
他們認識的落羽,什么時候有這么徹底的擁護和貫徹執行稼軒墨炎的一字一句了。
這,簡直就是諷刺。
“不行,他說的不算,我不同意。”
非羽國王狠狠的瞪了半躺在地上,顯然此時所有人都遺忘了要扶他們兩人起來的稼軒墨炎。
“這婚事是我和你父親定下的,豈是他說退婚就能退婚,小孩子氣話而已,不作數。”非羽國王聲音很沉。
那本難得心情對稼軒墨炎好一次的云弒天聽,眼一下微微的沉了起來。
那周身的氣息,沒見怎么變動。
但是,那股陰寒的威壓,開始籠罩這一方任何一絲水土。
嚴烈,柳昱辰,浩藏國王,稼軒離,就連地上與稼軒墨炎滾做一團的李玄,也強忍著滾開了些。
不要誤傷,千萬不能誤傷。
落羽見此,伸手,握住云弒天的手,輕輕的晃了一下。
他們不以勢壓人。
非羽國王對她不錯,對她父親也不錯。
能不強逼就不強逼。
更何況,她的家人,她的一切,都在非羽。
今日以強勢壓制非羽國王,他日非羽國王拿她的家人親朋好友開刀,這就不太好了。
她不能因為她自己,就至她關愛的所有人與危險之中。
云弒天領悟到落羽的意思,氣息卻沒一絲收斂。
區區家人朋友而已,她跟他走,他一切都給她安排了。
佛仙一水,望天涯上,別說她區區家人,就是非羽這一國的人跟著她走,他也給他安排的妥妥當當。
無聲的威壓,在夜色中飛揚。
非羽國王也不知道真是骨頭硬,還是對落羽一定要嫁人他皇室,這一點非常的執著,臨死不屈的對持著云弒天。
而就在這樣不要命的對持中。
地上半躺著的稼軒墨炎突然低喝出聲。
“這婚事是我的,我說退就退。”
“放肆,這里沒你說話的余地。”非羽國王一臉鐵怒。
“沒我說話的份?父王,你看清楚你給我選的兒媳婦。”稼軒墨炎臉上是難以喻的憤怒。
強提起手,指著落羽道:“你看看她,她有那一點把我放在心上?
我身受重傷無法行動,危險時候,她卻跑去給那最強的人護衛,置我于不顧。
父王,你看清楚,你就要這樣的兒媳婦?
今日,若不是賓晨星撲來為我擋了這一刀,我現在還有命跟你說話。
父王,這樣的女人娶來給我做什么?給我戴綠帽子?
她簡直連晨星的一根頭發都不如,這婚我退定了。”
稼軒墨炎摟著昏迷在他懷里的賓晨星,那咬牙切齒的摸樣,幾乎要把落羽咬來吃了。
周圍所有的人聽方好像才想起,這里還有個賓晨星。
不由齊齊把目光集中了過去。
就見賓晨星流血過多,早已經昏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