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羽看著云弒天,臉色神色不斷浮動,到最后卻只能夠冒出一句:“我沒這么值錢的東西?”
云弒天聽皺了皺眉。
手指在落羽頸項間一勾,勾出落羽一直貼身戴著的一根項鏈。
說起項鏈,也不算,就一根普通的銀質地的項鏈,只是下面吊著一杖戒指,一杖看上去黑黝黝,像石頭,相當普通的戒指。
“就這個。”云弒天看了眼戒指,滿意。
戒指換戒指,不過是個信物,就這個好。
當下,云弒天一把就欲扯斷項鏈,弄來戴上。
“我父親給我的,不準扯斷。”落羽連忙急吼。
云弒天聽,瞪著落羽:“戴上。”
強勢瞪視,讓落羽無奈的輕笑,接過云弒天手中的項鏈,踮起腳把項鏈為云弒天戴在胸前。
“不值錢,只是父親送我的生日禮物。”落羽輕聲在云弒天耳邊道。
云弒天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,只伸手霸道無余的摟住落羽的腰,一低頭,重重親了落羽一口。
值錢的東西,他多了去,落羽生日的戒指,很好,他喜歡。
“從今天起你是本尊的未婚妻,誰敢在跟你生事,休怪我下手無情。”
一吻罷了,云弒天抬起頭,冰冷的目光掃過震撼的楓林葉王及越發憤怒的稼軒墨炎,冷殺之極。
“不敢,不敢……”
浩藏國王等人此時那還敢在說個不字。
那態度謙卑的,就好似仆人見過主子,那還有半點的國王氣質。
云弒天很滿意,摟著落羽的腰,袖袍朝著稼軒墨炎一拂。
就見夜色下稼軒墨炎身上紫光一閃,那隱隱約約的黑氣立刻從他的身上消弭了去。
云弒天摟著落羽,就朝夜色中走去。
夜色婉約,月光極為纏綿,遠遠傳來。
“這就訂婚了?”
“那你還想怎么樣?”
“能毀嗎?”
“可以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死了就毀了。”
夏日的夜風輕揚,交談的聲音遠遠傳來,溫情與霸道共存。
相攜的身影早以遠去,留下一眾僵硬的眾人。
就在這靜寂中,滾在地上的李玄突然朝稼軒墨炎道:“你不是說要娶過來折磨到底的?怎么就這么放過她了?”
被稼軒離一直制住的稼軒墨炎一愣。
對啊,他不是早就決定這般舉動的。
今日,豬油蒙了心,憤怒過頭,忘記了。
該死的,稼軒墨炎后悔了,他不該悔婚,毀了就放落羽自由了。
他的面子,里子,一切的一切都找不回來了。
“我父王沒答應,他們說了不算。”稼軒墨炎腦海中靈光一閃,看向嚴烈等人。
此話一出,邊上的楓林葉王,浩藏國王,嚴烈,齊齊對視一眼,開始抓狂了。
盛夏,這真是一個容易暴躁的時節。
隱族的調虎離山,沒引走落羽,反而引云弒天跟落羽訂婚,這真是他們始料未及。
也由于這一次的莽撞,調虎離山的計劃在無法實施。
落羽和云弒天隨時都在一起,根本沒有辦法單獨把落羽引出來,讓隱族的人幾乎急白了頭發。
風色輕揚,好天。
云弒天和落羽訂婚,讓收集信息回來的燕林,燕塵,燕飛,等人都很震驚。
那看向落羽的異樣眼光,讓落羽頭大如斗。
相反,落羽本以為會引起轟動的云弒天身份一說上,浩藏國王,楓林葉王,嚴烈,都詭異的保持了安靜。
一絲風聲都沒有給外界流出。
到是讓她始料未及。
不過,三人態度的轉變,簡直就到了阿諛奉承的地步,不敢找云弒天巴結,就逮著她就巴結,讓她寒毛直豎,避如蛇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