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氣死人了,他媽的。
秋風飛揚,墨蓮花開。
最后一瓣蓮花盛開,只見那花心中云弒天一襲銀發隨風飛舞,映襯著璀璨的陽光,就如那大海的凌波,華澤四方。
俊美而冷酷,冰冷而浩大。
此時的云弒天一身英武,那里還有剛才的一絲半點狼狽。
那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,完美的不能在完美。
緩緩的低下頭,云弒天看著凝望著他的落羽,眼中閃過一絲狂妄的笑意,手一伸朝著落羽一招。
“砰。”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。
落羽手腕上那最后一絲飄渺祖師的禁制,完全破開了。
落羽見此,一顆心早已興奮和激動的無法控制,身法一展就朝云弒天沖了過去。
云弒天見此伸開手,穩穩的接住撲上來的落羽,笑了。
天大地大,唯我兩人。
墨風狂涌,云弒天雖未做任何姿態,但是那周圍風起的斗氣,凜冽的早非剛才所能比。
不寒而殺氣逼人。
不怒而威震八方。
又長進了一個臺階。
好耶,好耶。
窩在海墨風懷里的小銀,見此興奮了,嚎叫著手舞足蹈的跳了起來。
哈哈,破了,破禁制了,哈哈……
遠處的小紅則控制不住的狂笑起來,居然破了。
“君王……”
剛剛看著被打的幾乎半死的君王,此時好似破繭重生,所有的望天涯兵馬們頓時狂喜了。
那興奮的叫聲,伴隨著秋風遠遠的傳出,驚動四方。
“哼。”就在這驚動中,稼軒墨炎狠狠的扔下一個哼字,一摔袖袍,轉身就走。
海墨風見此也不攔,只搖搖頭。
為別人做嫁衣裳,是他他也走。
“貴客遠至我望天涯,今又逢我望天涯大喜,何不飲杯水酒在走。”而就在稼軒墨炎轉身就走的當口。
天空中墨影一劃,云弒天帶著落羽已經站在了稼軒墨炎的面前。
沒有出手敵對,居然是開口留人。
稼軒墨炎聞頓時臉色一沉,瞪著眼前的云弒天。
“墨炎,誠心相邀。”落羽此時滿臉笑意。
現在她很高興,而稼軒墨炎又幫了她大忙,余情于理,奉如上賓也無不可,況且還是云弒天開的口。
稼軒墨炎看著落羽的笑顏,冷著臉站在當地,卻沒有在走。
也好,他還有事情要跟落羽說。
這六宗決裂,望天涯渾水摸魚,不能就這么算了。
“海少主,請。”云弒天見此也不多,轉頭朝海墨風道。
海墨風萬里迢迢而來,本是殺氣騰騰而來的。
此時,既然不是那樣,那也就借此找個臺階下。
當下,淡淡的點了點頭,很干脆的道:“好。”
跑這么遠,趕的這么急,就算現在局勢緊張,休息一晚上也不會有多大影響。
云弒天見此一揮手,不怒自威:“貴客光臨,設宴。”
“是。”下方的風無心等人,眼看一場血戰化為無形,眾人無不高興,此時齊齊高聲應道。
“請。”云弒天當先而動,與落羽引路而上。
秋色蜂擁,碧藍的草地在秋風中,妖嬈。
望天涯大宴,宴請婁星和海神宗兩宗高手,那聲勢幾乎可以比擬當日落羽壽辰了。
酒水流水一般的上,歌舞醞動四方。
箏竹妖嬈,氣派萬千。
“你今日到是撿了個便宜。”酒宴上,海墨風笑看著云弒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