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有這么幾天看不到“云柔”,他打心眼里還不太習(xí)慣呢。
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蛋,就連裴黎出現(xiàn)所帶給他的不快都煙消云散了。
云見瑤無語的睨了他一眼:“這是去祭拜你的皇兄和皇嫂,你開心個錘子。”
“錘子?”顧天寒不懂的問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別管,我要睡會了,到了叫我。”云見瑤懶得搭理他,雙手環(huán)胸,直接閉目養(yǎng)神去了。
三個粉團子乖巧的坐在一塊,看了看自家娘親,又看了眼自家爹爹。
害!
父王,道阻且長啊!
*
趕了一天的路,大部隊終于到了靈隱寺,方丈親自出門接待,后面跟著十來個弟子。
眾人爬了一百八十八步階梯才進入了大門,好多人都累癱,為了形象又不能破罐子破摔席地而坐,只能狼狽的互相攙扶著往里走去。
寺廟很大,空房間不少,這些臣子們按照身份的高低分別住下,攝政王自然是住在小皇帝隔壁的。
是以,住在遠(yuǎn)處的蘇家和云家,到了這個時候都不知道云見瑤也來參加祭祀了。
眾人相安無事的睡了一晚,第二天由小皇帝和攝政王引領(lǐng)著來到了祭拜的大殿上,香火緩緩燃燒。
云見瑤牽著三個粉團子跟在攝政王的身后,其他的大臣與家眷進了大殿便恭敬的候在了一旁,直等小皇帝等人先祭拜完,他們才有資格上前。
“爹,娘,你們不覺得攝政王身后的女人有些眼熟嗎?”
云夢蘭站在謝雙和云飛的身旁,蹙眉看著女人的側(cè)顏,那身形,那一身顯眼的白衣……
“云柔!”
謝雙眼睛一瞪:“她怎么會來參加祭祀?”
“不要臉的女人!”云夢蘭氣死了。
當(dāng)即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嘲諷道:“云柔,你已被云家逐出族譜,早已不是臣子家眷,你有何資格來參加先皇和先后的祭祀,這分明就是對兩位的大不敬。”
這個賤人,不僅厚著臉皮來參加祭祀,更是跟在了攝政王身后。
攝政王竟然也不阻止,可見這個賤人定然又是利用了什么下賤的手段。
她還牽著小世子的手,不知道的還要以為她是什么攝政王的女人呢。
惡心死了!
不僅她自己來了,還帶著兩個私生子出面,也不嫌丟人。
“嗯?”
云見瑤聽到云夢蘭尖銳的聲音,面無表情的扭過頭去:“關(guān)你屁事。”
小皇帝與顧天寒正在前頭點香,離眾人有一點點距離,再加上聲音也不是很高,他們便聽不見。
倒是其他站成一排的各位大臣,全都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云柔。
“云柔,這是祭祀大典,容不得你說此等粗話。”云家和蘇家站在一塊,云夢姝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見過云見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