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玉恩!”他捏著我手,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叫我的名字,聲音冷得令人生寒,“這兩年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?”
我手腕被他捏得生疼,連著心口也堵得呼吸不過來,對上他陰冷的目光,我不由冷笑,“縱容?巖總可真敢說,你我本就是逢場作戲的夫妻,不過是睡了幾次而已,巖總還真把自己帶入丈夫的角色了,可笑!”
男人臉色的神色在月光下越發的幽暗深邃,我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怒意,可那又如何,我不在意,甩開他的手,我此時只想下山。
可我高估了一個被激怒的男人會變得如何瘋狂,如何沒有理智了,山里的夜冷得人要命,同時也讓人恐懼,我無法描述巖韞的瘋狂,但更多的是心寒,我從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。
次日!
有意識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次日的清晨了,我身上的衣服已經穿上了,身前還蓋了一件定制的黑色西服,是巖韞昨晚穿的。
我環顧四周都是石壁洞穴,面前還有一堆燃著微弱火光的火堆,這位置避風,又有火堆,倒是暖和。
沒見巖韞的身影,我起身出了洞穴,見山那邊的日出已經掠過無數山巒間的迷霧緩緩冒出了金光,隱約染黃了半片天空,畫面美得有些不真實。
巖韞坐在山頂的石巖上,骨節分明的食指上夾著閃著星火的煙蒂,他沒抽,只是任由煙蒂燃盡留下一堆煙灰。
大概是察覺道我的目光,他回頭看向我,俊朗矜貴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晦暗不明,他抬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,吐出兩個字,“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