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房間從前是我們的婚房,許久不來,似乎還是和從前一樣。
他看著我,聲音有些啞,“你不進來嗎?”
我有點蒙,忍不住打量他,他這是酒醒了?還是沒醉?明明剛才還......。
被他盯著,我扯了抹干巴巴的笑道,“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不管他醉沒醉,總之我已經把人送回來了,也算是仁至義盡了。
說完,我轉身準備直接離開,身后突然傳來倉促的腳步聲,幾乎是片刻的時間,我的手腕突然被拽住,幾乎不待我反應,整個人就被人從身后摟住,頸間傳來男人帶著酒氣的聲音,“你要丟下我去哪里?”
這聲音低沉磁性,甚至帶著幾分委屈,我愣住,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做何反應。
“巖韞,你先松開我。”我扯了扯緊緊圈在我腰上的手開口道。
男人的力道沒松,反而樓得越發緊了幾分,他下巴抵在我肩膀上,嗡聲嗡氣道,“不放,你別走。”
我有點麻了,這人喝醉了,怎么這樣?
微微抽了口氣,我耐著性子道,“巖韞,我們現在不是夫妻了,你放開我,我得回家去。”
身后的人沒動靜,只是低沉內斂的聲音傳來,“為什么從來不和我說五年前的事?看著我像白癡一樣找錯人,你為什么從不向我透露半點?”
說著,他掰過我的身子,讓我和他面對面,四目相對,他的黑眸深邃得讓人不敢直視,他擒著我的肩膀,強行讓我看著他,他的聲音有些嘶啞,“你在怪我,對嗎?怪我沒有早些認出你,怪我像白癡一樣認錯了人,怪我一二再,再而三的傷害你,對嗎?”
看著他突然說這些,我心口酸澀,不明白他此時說的是醉話,還是他的肺腑之,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他。
抿著唇,壓下心口的酸澀,我看著他道,“我怪過你,但都過去了,巖韞,不管從前如何,都已經過去了,我不怪你了,我們都要往前走。”
他看著我黑眸深沉得嚇人,“往前走?可......若是走不出來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