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陰沉著臉,將我安置上了車。
警察將鬧事的所有游客全部都帶走了。
老太太和許知意也被巖韞安排人送走了,我坐在車上,等著巖韞安置走所有人后,他才上了車,讓司機(jī)直接去醫(yī)院。
車上。
身體被擦傷的地方,開始后知后覺的疼了起來,我低著頭,沒有去看身邊的巖韞是什么反應(yīng),只是覺得臉有些火辣辣的疼,心里不由想,這不會(huì)毀容了吧?
手被握住,巖韞的手掌很大,很暖,被他握著,我沒抽回,骨子里的恐懼,讓我沒有勇氣抽回,所以任由他握著。
耳邊傳來他低沉內(nèi)疚的聲線,“對(duì)不起,我......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我開口,打斷了他的話,聲音盡可能平靜道,“你不用說對(duì)不起。”
說這話的時(shí)候,我低著頭,沒看他。
不知道他什么表情。
下巴被他突然勾起,我沒防備,冷不丁對(duì)上巖韞黑沉的眸子,他看著我,聲音低沉克制,“宋玉恩,你看著我的眼睛,再說一遍,你真的沒事?”
我抿唇,喉嚨酸澀哽咽,鼻子也酸得難受極了,撇開頭,我開口,“我......。”
“嘶......。”他壓根不給我說話,直接低頭咬了一口我的唇,我吃痛,推開他,蹙眉看他,怒意橫生,“巖韞,你做什么?”
他看著我,黑眸里些許薄怒,“又想說沒事,是嗎?既然不疼,為什么還要叫?宋玉恩,你的嘴是有多硬?告訴我你害怕,恐懼,很疼,會(huì)怎么樣?這么一不發(fā)的忍著,你是忍者神龜,這么能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