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沈殊慘白錯愕的臉色,桑曳抿著唇,聲音哽咽道,“剛進(jìn)傅家的時候,傅家二伯找過我,那時候我不了解傅家的情況,以為他找我就是想要關(guān)心落落這些年在村里過得怎么樣,他說落落是你們傅家的寶,這些年要是落落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,他都要替落落討回來,我和落落從前在村里,一直備受欺負(fù),因為我們沒有人撐腰,所以就被村里的老光棍盯上,我和落落來到這里前的頭一天晚上,那個老光棍還來找過我們,當(dāng)時我聽著傅二伯的話,本能的就想到那個欺負(fù)我們的老光棍,所以就告訴了二伯這件事,當(dāng)時我以為他會為我和落落討回公道的,可是現(xiàn)在想想,他......。”
后面的話她沒說,但沈殊是聰明人,自然是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的。
一時間她臉色血色全無,滿臉心疼的將桑曳拉了起來,看著她,眼含熱淚道,“葉葉好孩子,這事不怪你,怪我們,怪我們沒有提早察覺,怪我們沒有照顧好落落。”哽了口氣,她看著桑曳道,“葉葉,那照片上的事......是真的嗎?你也......。”
桑曳明亮的眼里含著眼淚,搖頭道,“我沒有被那老光棍......侵犯。”說完這話,她怕沈殊多想,連忙繼續(xù)道,“發(fā)生哪件事的時候,落落和我只有九歲,那時候我外婆還在,她性格潑辣,平時村里的人都怕她,那老光棍也是忌憚她的,怕他砰了我,被我外婆知道后會鬧大事情,所以那老光棍不敢對我......。”
沈殊微微點(diǎn)頭,面色痛苦,抽了口氣道,“那落落......。”
被她這么詢問出口,桑曳遲疑了好一會后道,“落落的養(yǎng)父母走得早,她跟著許奶奶,許奶奶是個溫和的老人,她臉皮薄,家中又沒有什么錢財,她只有一個女兒,但因為年過四十都還沒結(jié)婚,就總是被村里的人背后議論,所以平時許奶奶遇到什么事都是寧愿忍著也不愿意聲張惹事。”
說到這,她微微抽了口氣道,“那老光棍就是拿捏了這點(diǎn),所以才對那時的落落做了那樣的事,當(dāng)時落落是被他騙去牛棚里就被玷污了,后來落落被去醫(yī)院,差點(diǎn)因為出血過多沒救回來,還好保住了命,后來她因為這事許久都沒走出來,害怕見到所有的男人,也是因為這樣,所以她這些年來膽子變得很小很小。”
說完,她的聲音已經(jīng)哽咽得不行了,沈殊的眼淚也大把大把的掉,心疼得不行。
桑曳見沈殊哭得實(shí)在傷心,拉著她道,“沈姨,對不起是我沒保護(hù)好落落,以前是現(xiàn)在也是,對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