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叔點頭,同我聊了幾句之后便離開了。
宋月雨是要死了要拉著我墊背,楊警官因為上面的關系,不能再繼續(xù)對我進行審問和盤查。
重新調來審問我的是一個模樣冷漠的女警,瞧著差不多四十多歲,臉上的皺紋不算太多,但面相讓人不喜。
坐在我對面,她直接開口道,“宋玉恩,趙開闊的死,你還有什么需要交代的?”
她這話,問的,是直接斷定了人是我殺的。
看著她,我道,“念警官,人不是我殺的,我把我知道的信息,都一字不漏的告訴你們了,你們已經(jīng)詢問我過多次了。”
她看著我,涂了黑色眼線的眼睛微微瞇著道,“你是不是覺得,只要你要死了沒有殺人,我就沒辦法拿你怎么辦?宋玉恩,你別忘了,我們現(xiàn)在手里掌握的證據(jù),已經(jīng)足夠對你定案了。”
我抿唇,知道反復說來都是這些,索性看著她道,“確實,你們手里掌握的證據(jù),是足以從邏輯上分析是我殺了趙開闊,但請問,這樣就能夠證明人是我殺的嗎?你定案,都這么草率嗎?”
“放肆!”她突然拔高了聲線,怒目瞪著我,“你有恃無恐,看來之前是楊警官對你太過心慈手軟了,讓你這么囂張,好,那我就看看,你有多大的本事。”
說完她猛的站起了身子,起身看了一眼,一直守在我房外的警衛(wèi)員道,“接下來該怎么做,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,她是來接受審問的,不是來這里享福的,這警察局不是那么好近的。”
那兩個警衛(wèi)員對視了一眼,大抵都有默契的朝著她點了點頭,隨后便將她目送走了。
知道接下來他們會為難我,但讓我出乎意料的是,他們沒有對我動用武力,倒是來了精神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