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秋看到禮服上大片的酒漬,調侃道:“你不是去參加慈善晚宴了嗎?這是去參加潑酒節了?”
許南音將晚宴上發生的事情說了。
葉秋猜到南音這是被人欺負了,可聽到南音說她差點被警察帶走,她震驚的睜大了眼睛,惱怒道:“那個女人是不是瘋了?這種惡毒的事情也做的出來!”
許南音早就猜到這是場鴻門宴,那個女人讓她去,要么就是想像之前在辦公室那樣在語上羞辱她一番,或者讓她看到她跟陸南驍的差距,讓她知難而退。
有些事情早晚都得面對,所以她去了。
只是她怎么都沒想到,人家會陷害她偷東西。
兩百萬,如果陸南驍沒有趕到,如果那個宴會廳里沒有監控,她就得把牢底坐穿了。
只要一想到這個下場,她就心有余悸。
“那現在你平安回來了,是不是事情都解決了?”
葉秋擔憂的望著她。
許南音輕輕嗯了一聲,在沙發上重新坐下來,繼續吃東西。
“是陸南驍幫了你?”
“他調了監控,還了我清白。”
許南音很平靜的說了這句話,葉秋將禮服放在沙發上,在對面坐下,笑瞇瞇的盯著她:“那他是不是現在看清楚了他那個未婚妻的真面目?”
許南音喝了口酒,等喉嚨里那股刺激的勁過去后,將酒杯放下,才開口:“他沒有未婚妻。”
葉秋對陸南驍最不滿的一點就是,他有未婚妻還用個假名字跟南音領證,欺騙她姐妹的感情。
現在聽到音音說人家沒有未婚妻,她眨了眨眼:“那個秦詩不是他未婚妻嗎?”
“不是,他跟我說他是單身。”
頓了頓,許南音緊接著補了句:“但是陸南驍的母親很喜歡那位秦小姐。”
葉秋顯然沒把最后一句話聽進去,她很激動的說道:“音音,那你豈不是有機會?”許南音一臉莫名的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