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于向念去到學校,并沒有如預期中的看到公告欄前擠滿了人。
她疑惑的走過去看了一眼,哪有什么手寫的聲明。
于向念安慰自己,也許是還沒寫好,等下午的時候再催一下段芳芳。
還沒等到下午放學,于向念和溫秋寧就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。
溫秋寧知道自己被班主任叫的原因,可她搞不懂于向念怎么也被叫去了。
于向念隱約的懷疑,應該是段芳芳那邊反水了。
三人走進辦公室,班主任趙麗波便關上了門。
趙麗波說:“自己拉把椅子坐下,上了一天的課,應該也坐累了!”
正準備拉椅子的于向念,“···”
坐還是不坐?
再看溫秋寧,面無表情,眼神清冷,站的筆直。
于向念也不好坐下。
兩人并排站在趙麗波面前一米左右處。
趙麗波拍了幾下桌子,“你說你們倆做的是些什么事?!”
她指著溫秋寧憤憤說:“你說你,老師想幫你的時候,你不說實話,現在事情鬧大了,管理處和教務處都知道了,現在怎么辦?!”
她又指著于向念更憤怒的說:“還有你!你說你一個學生,搞威逼利誘、拉攏賄賂!誰教你的?”
“你們兩個,出了事不找老師通過正當途徑解決,想偷偷摸摸的私下解決,你們有那點能耐嗎?”
于向念已經肯定段芳芳反水了。
她就是想知道段芳芳是怎么跟學校說的,她怎么就威逼利誘、拉攏賄賂了?
于向念說:“老師,我承認我是想私下解決這件事,但我沒有威逼利誘、拉攏賄賂。”
趙麗波瞪她一眼,“段芳芳同學已經跟學校如實說了,你恐嚇她,要是沒證據證明溫秋寧的事,就要告她污蔑誹謗!還有你送她一副手套,讓她寫聲明,證明溫秋寧那件事是謠傳!你說,你有沒有做過這些事?”
于向念弱弱的說,“做是做了,但我沒有威逼利誘、拉攏賄賂。她沒證據就說那些話,本就是污蔑誹謗,我就是提醒她不能違法。而且我送她手套,是感謝她還溫秋寧一個清白,跟拉攏賄賂一點關系沒有?!?
“就你伶牙俐齒!”
趙麗波看看這個伶牙俐齒的生氣,看看那個一聲不吭的更生氣。
溫秋寧從進門到現在一直都是這副冷漠的樣子,就好像這件事跟她無關一樣!
“溫秋寧,你就沒什么要講的?”她瞪著溫秋寧說。
溫秋寧淡淡的說:“沒有。”
趙麗波:“···你們兩個,一個比一個理直氣壯??!”
趙麗波深吸兩口氣,緩了緩情緒說:“學校讓我通知你們兩個,好好反省,如實寫出事情的全過程,下周一交給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