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的,兩人都是陽光善良的人。
同時,溫秋寧從大家的聊天中,聽出了于向念的娘家也不一般,父母好像都是什么領導,級別還不低。
以前在宿舍的時候,石明月問過于向念她的家庭,于向念只是說父親是個軍人,母親是個醫生。
沒想到是這樣的家庭。
難怪于向念的格局那么大,眼界那么廣,是從小培養出來的。
這應該就是書里所說的門當戶對了!
于向念這么優秀的人,值得這樣的幸福!
以前,每年春節都是她和母親冷冷清清的,這是她過過的最熱鬧的一個春節,也是笑聲最多的一個節。
一想到母親,溫秋寧又暗暗嘆了一口氣。
她一個人過年,肯定更冷清了!
再等她兩年,等她畢業后有能力養活自己和母親,就把母親接到北京,遠離那地方、那些人。
只是······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繼續上學。
時間來到了二月上旬,距離溫秋寧報警已經快兩個月,她一直沒有得到公安局關于案件進展情況的通知。
這天下午,公安來到了書店,把溫秋寧單獨叫到書店后面。
溫秋寧以為案件調查結束了,心情還有些復雜。
可她卻從公安的口中聽說,牛生運逃跑了!
原來,牛生運得知了當地的公安機關在調查他,他自知這次肯定要坐牢,拿走了這些年侵吞貪污的錢,潛逃了。
公安是來通知她,近期要小心,防止牛生運偷逃到北京,對她打擊報復。
溫秋寧的身體顫抖了兩下,她使勁的攥緊自己拳頭,努力的控制著內心的恐懼。
她害怕牛生運!
害怕了很多年,即便她來到北京后,每每夢見村里的那些事,她都會從夢中驚醒。
那年,她十六歲,高中畢業。
原本她是要分配到另外一個省當知青的,可有一個同學家里有親戚在知青下放小組工作,知道她無背景無靠山的,私下調換了下放的地方。
她被下放到了最偏遠的長山縣冷水鄉土拉村,那里環境惡劣,生活條件艱苦。
在這里,她度過了噩夢般的三年。
村里的隊長牛生運,年紀四十多歲,當了十多年的隊長,在村里說一不二。
她到知青點兩個月后,牛生運讓人通知她去村公所填表,她老實的去了。
到了村公所的辦公室,她很尊重的問牛生運填什么表。
牛生運卻緊緊的抓住了她的雙手,她嚇得落荒而逃。
自此,牛生運開始了對她長達三年的騷擾。
不僅如此,這里的村民同樣的面目可憎。
在得知牛生運對她有哪方面的意思后,他們不但不幫她,反而落井下石。
女人們罵她騷、浪,甚至,牛生運的妻子還當著很多人的面打過她兩次。
男人們一邊罵她,一邊想占她便宜。
有些偷偷摸摸的對他動手動腳,有的趁著黑夜想要占有她,還有的想把她送給牛生運,討好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