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丫頭從小就跟他投緣。
溫秋寧不想讓溫琴擔(dān)心,回到家里,裝作沒事一樣。
溫琴問她工作的事出來了沒,溫秋寧說,還得等上幾天。
這幾天,同學(xué)們都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離校了,這一別,不知道再次見面是什么時候。
大家不舍的擁抱告別,淚灑校園,就連溫秋寧也流淚了。
兩天后,宋懷謙從外交部那邊打聽到消息。
外交部將招錄名單上報組織部,組織部前幾天回復(fù)說是招五個人就夠了,溫秋寧是組織部劃掉的。
這個原因也沒什么問題,招錄人員的確是要經(jīng)過組織部的審查。
可問題是,溫秋寧為什么要被分配到那么偏遠的地方。
于向念只能麻煩宋懷謙再去組織部那邊問問情況。
她又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溫秋寧,讓溫秋寧再等幾天。
周五這天,同學(xué)們都離開的差不多了,溫秋寧也把行李搬回了家,溫琴再次問了溫秋寧工作的事。
溫秋寧再瞞已經(jīng)瞞不住了,只能說了實情。
溫琴聽完后,面色沉重,眼簾垂下來。
溫秋寧以為溫琴是擔(dān)心她工作的事,安慰了幾句。
周六,溫琴一大早就出門了,溫秋寧無事可做,待在家里看書。
溫琴厚著臉皮來到了原先的雇主家,她請求劉雪告訴她蘇玉麗所在的單位。
劉雪分得清輕重,哪敢向溫琴透露蘇玉麗的情況。
她上次就看出來,蘇玉麗跟溫琴以前有過節(jié),這要是告訴了溫琴,蘇玉麗的單位。
溫琴去蘇玉麗的單位鬧事或是做什么,她不就成罪人了。
溫琴跪在蘇玉麗的面前,一個勁的磕頭求劉雪告訴她。
劉雪又怕又擔(dān)心的,只能把溫琴扶起來,讓溫琴在家里等著,她去找蘇玉麗來家里。
這一等就是大半天。
劉雪早上就出門找人了,蘇玉麗下午才來到家里。
劉雪很識趣的把家里人都支開了,家里只剩下溫琴和蘇玉麗。
蘇玉麗坐在沙發(fā)上,一如既往高傲的眼神睨著溫琴。
她已經(jīng)猜到了溫琴找她是什么事,不過她不說話,比誰更沉得住氣。
自然,溫琴是沉不住氣的,她垂著頭站在蘇玉麗面前。
她懇求道:“我女兒是無辜的,求你放過她吧!”
蘇玉麗玩弄著自己的長指甲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:“你這話說的,我又沒怎么對她。”
溫琴說:“我可以離開北京,我求你別把她分配到那么偏遠的地方,你給她去北京附近的城市都行。”
蘇玉麗說的冠冕堂皇,“你這話說的可不對。工作不分貴賤,在任何地方任何崗位都能發(fā)光發(fā)熱,她怎么就不能去那地方?”
“再說了,那地方需要她這樣的高級知識分子,你跟著她去,母女倆安心在那里工作生活。”
溫琴撲通一聲跪下,“所有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犯的,求你饒了我女兒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