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領(lǐng)導(dǎo)家的?!”吳曉敏很驚愕的樣子,“那你們有線索了嗎?”楊成龍喝著茶搖了搖頭,“有是有一點(diǎn),但作用不大。”
吳曉敏用好奇的目光盯著他看,“你們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?”
楊成龍被這樣的目光看的有些赧然,他的心狂跳了幾下,“在一個加油站找到了孩子的手鏈,還在一個茅草屋找到了換下的衣物,可不知道車輛,又有這么多出口,挺難找的。”
“唉···”吳曉敏嘆口氣,很是心痛的樣子,“這么小的孩子就被偷了,真是怪讓人心疼的!”
兩人簡單的吃了一頓飯,臨別的時候,吳曉敏遺憾的說:“我原本計劃回來后好好跟你相處一段時間的,看你這么忙···”
楊成龍著急的說:“也就這段時間特殊,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。”
吳曉敏說:“你看你們這個案子,什么時候能找到孩子都不知道,我想見你,你都沒時間。”
楊成龍一聽吳曉敏想見她,更是高興的不行,他連忙說:“那這樣行不行,每天下午我們就在我單位附近一起吃頓便飯,見個面聊一會兒。”
吳曉敏想了想說:“也行,就是別耽誤你的工作。”
“不耽誤,總要吃飯的不是?”
吳曉敏滿意的離開了。
這樣的話,她就可以每天從楊成龍嘴里套出案子的進(jìn)展情況,也好做下一步的部署。
天色又漸漸暗了下來,已經(jīng)過去了七十二個小時。
車子還在晃晃蕩蕩的行駛著,小杰看著外面暗下來的天色,心里也跟著暗了下來。
安安和可可一邊一個趴在他的腿上,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這三天的時間,他們?nèi)齻€只分著吃了三個饅頭和三瓶水,又餓又渴。
期間,車子又去加油站加了一次油,還路過了兩個檢查站,可他們?nèi)齻€被綁著,嘴也被堵著,還有男人拿刀威脅的他們,小杰什么也做不了。
他不知道他們現(xiàn)在在哪里,估計已經(jīng)離開北京了。
車子大部分時候都在這些土路上行駛,除了解手,他們都在車?yán)铩?
開車的男人開累了,就會找個荒郊野外的地方停下,睡一覺。
小杰趁著解手的時候,又留下了寫著車牌的布條,可都是在連個人影都沒有的地方,不知道何時才能發(fā)現(xiàn)他留下的線索。
在車?yán)铮滋鞜岬囊砩嫌掷涞陌l(fā)抖,加之吃不飽喝不夠,這天晚上,可可發(fā)燒了。
車子停在偏僻的山野里,兩個男人睡得正熟。
可可趴在小杰的腿上,捂著嘴嗚嗚嗚的哭。
小杰感覺到可可的身體很燙,他艱難的扭著身子,用綁著的雙手摸了摸可可的頭,她的光頭更燙。
車?yán)锏目臻g窄小,小杰又被綁著手,他根本站不起來,只能跪著挪到前排男人的身后,用肩膀撞他,“嗚嗚嗚!”
男人被吵醒了,回手就給了小杰一巴掌,打在他的臉上。
小杰已經(jīng)餓的沒有一點(diǎn)力氣,一掌就被打倒了。
他又爬起來,用肩膀撞男人,“嗚嗚嗚!”
男人不耐煩的扯掉他嘴里的布條,布條剛離嘴,小杰就迫不及待的說:“我妹妹發(fā)燒了,快帶她去醫(yī)院!”
男人不以為意,“不就發(fā)個燒,又死不了。”
“會死的!”小杰很夸張的說,“不僅會燒壞腦子,還會燒死的!”
“騙誰呢?!”男人說著打開手電筒照了照后面。
兩個小孩靠在一起,小姑娘嗚嗚嗚的哭著。
男人又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,果然是發(fā)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