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向念同樣看著夜空,“那當然,你看我的曾祖?zhèn)冊谔焐细銚]手呢。”“你別瘆得慌。”孟一鳴縮了縮脖子。
“林也不是借你唯物主義的書看了,你這是沒好好學(xué)?”
孟一鳴話鋒一轉(zhuǎn)問:“林也的學(xué)習(xí)怎么樣?”
“她的學(xué)習(xí)還用擔心?”于向念說,“她的智商全用在學(xué)習(xí)上了。”
孟一鳴笑了笑說:“你說也是奇怪,腦子不笨,其他方面怎么就這么遲鈍呢?”
于向念說:“從小跟男孩子打架打大的女孩,腦子里沒那些彎彎繞繞。想要接近她的話,得直來直往,但凡轉(zhuǎn)個彎,含蓄點,她都不明白。”
于向念這算是在暗示孟一鳴。
她看得出孟一鳴對林也是特殊的,雖然她不明白孟一鳴為什么對林也特殊,兩人好像也沒過多的接觸過。
但孟一鳴這人挺優(yōu)秀的,而且林也這姑娘適合成熟的男人帶著她走。
于向念又說:“孟醫(yī)生今天挺帥挺成熟的哈。”
“你這話說得,像是我平時不帥不成熟一樣。”
“你穿西裝打領(lǐng)帶,有點像我爸的感覺。”
孟一鳴說:“你可以夸我成熟,但不能夸我像你爸。”
“是是是,成熟的孟醫(yī)生。”于向念撇嘴,“你什么時候回去?”
“明天或后天。”
“后天吧。”于向念說,“林也想出去玩,我不放心,你幫我陪陪她。”
第二天,宋懷謙他們一大早就去談合作的事了。
孟一鳴起的晚,正在酒店吃早飯,林也來了。
孟一鳴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問:“你想去哪玩?”
林也一臉問號,“嗯?不是你要出去玩,沒有伴兒,我嫂子讓我來陪陪你?
孟一鳴:“···你嫂子挺會說話。”
他已經(jīng)換下了昨天的那身西裝,今天穿的是灰色的襯衣和灰色的休閑褲。
他站起來說:“走吧,看見什么好玩,玩什么。”
兩人并排走在街上,路邊隨處可見穿著喇叭褲花襯衫的男人們,背著吉他,敲著鼓,對著話筒唱歌的樂隊。
兩人聽一會兒,又走一會兒的。
路過了一家游戲廳,孟一鳴說:“進去里面玩玩。”
林也驚奇,“你會玩這個?”
孟一鳴沒什么語氣的說:“不會玩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林也大咧咧的說。
“呵!我教你做人。”
兩人站在游戲機前開始比試,林也三局都輸了。
林也瞪圓眼,不敢相信,“孟醫(yī)生,你不會是作弊吧?”
“不服氣?”孟一鳴輕笑,“玩別的,你選!”
林也又選了其他的兩種游戲機,不管玩什么,她都輸了。
“這就叫碾壓。”孟一鳴語氣輕飄飄的說。
林也:“···”
她越輸就越不服氣,拉著孟一鳴把所有的游戲機玩了一個遍。
除了偶爾贏了兩三局,其他局都是孟一鳴贏。
林也氣呼呼的說:“再來!我不信打不過你!”
孟一鳴將褲兜掏出來,“今天沒錢了,下次再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