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她們?nèi)挝簧习啵乱惠嗰v外外交官報名通知已經(jīng)出來了。
從今天起,為期三周的報名時間,然后再有一周的準備時間,一個月后就出發(fā)去國外。
溫秋寧說:“我還在考慮中。”
她的病,在國外治療了這么長的時間,還是有一定的成效的,她現(xiàn)在看到、想到那東西,不會有多大的排斥反應。
可她的醫(yī)生說,這只是最基本的治療成效,必須要親身經(jīng)歷那種事,也就是說要能正常行使男女之間的那種事,才算痊愈。
可她去找誰行使那種事?所以,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痊愈。
在國外的時候,她聽于向念說于向陽還沒有找對象。
她計劃著,回國后找于向陽談談,要是于向陽還能接受她,兩人先試試,如果她正常了,兩人再談下一步的事。
可現(xiàn)在,于向陽跟夏清云的關系,她也不打算再去找于向陽。
看著溫秋寧想什么想的失神,于向念以為她在想于向陽。
“程景默他們出去執(zhí)行任務去了,估計十天后回來。”于向念說。
溫秋寧回過神,岔開話題,“你打算報名嗎?
于向念也很糾結,“我也在考慮中。”
她是還想出去的,可她也不能只顧著自己,完全不顧家庭。
就連自己生的孩子,她都沒有教育和陪伴,所有的事都丟給程景默和公婆,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。
于向念又把話題扯回到于向陽的身上,“溫秋寧,我覺得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出去的事,反正每年都有機會。我知道你一直沒放下于向陽,等他出任務回來,你們見個面好好聊聊,你再做決定。”
聽得出,于向念還不知道于向陽和夏清云的事。
或許是兩人還沒正式確定關系,或許是別的原因,于向陽還沒跟家里人說他的事。
溫秋寧向來不是多嘴的人,她也不會向于向念告密于向陽的這件事。
只是,她還有必要跟于向陽好好聊聊嗎?
第二天下班回到招待所,溫秋寧又碰上了夏清云。
溫秋寧想裝作沒看見,回自己的房間,可夏清云卻叫住了她。
“溫秋寧,你怎么還在這里住著?”
溫秋寧站定,面無表情,“你家開的?”
“你肯定是想見于向陽!”夏清云語氣憤憤的說。
“關你什么事?”
“你見別人,不關我事,可見于向陽,就關我事!”夏清云理直氣壯的說,“我昨天就跟你說了,我不希望你來破壞我和于向陽的感情。”
溫秋寧有點無語,“···你就挺神經(jīng)的!”
整天懷疑她要破壞他們的感情,她就是再放不下于向陽,也不會做這種不道德的事。
夏清云說:“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于向陽以前的關系。我們還在南城的時候就處過對象,要不是他媽媽反對,我們都結婚了。”
溫秋寧腦袋“轟”的一聲,臉色白了白。
原來夏清云就是于向陽的初戀!
初戀的殺傷力有多大?大到,能藏在心里一輩子,成為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