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下午,程景默和于向陽回部隊了,于向念來到了四海招待所。
幾年前,夏清云綠于向陽的時候,要不是于向陽攔著,大度的說算了,于向念就想收拾她一頓了。
現(xiàn)在夏清云看到于向陽越來越成功,又起非分之想了?!
今天,她要不好好收拾這個綠茶一頓,她這個于字就倒著些!
不過,于向念撲了一個空。
夏清云不在招待所,于向念等到了天黑,也沒等到夏清云。
反正招待所離單位不遠,于向念想著明天下了班再過來。
另一邊,于向陽他們剛到部隊不久,就又有電話找。
于向陽問:“是不是前幾次打電話的女人?”他不想接夏清云的電話。
通訊員回:“聽聲音,好像不是。”
于向陽這才去接電話,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。
女人在電話里說,夏清云今天遇到流氓,逃跑的時候腿受傷了,現(xiàn)在躲在女人家里不敢出去。是夏清云請女人幫忙打的電話,讓于向陽去接她一下,并說了地址。
于向陽沒好氣的說:“受傷了去醫(yī)院,我又不是醫(yī)生!”
女人說:“她腿受傷了,走不了,再說這天都快黑了,萬一出去又遇到那些流氓怎么辦?”
于向陽:“···哪有那么多流氓?”
女人說:“她說你是她在北京唯一認(rèn)識的人,才讓我找你的。我又不認(rèn)識她,就是看在她一個女人怪可憐的份上,才幫這個忙的。你要是不想幫忙,我回去告訴她,讓她自己想辦法。”
這話說的就讓于向陽無法再拒絕了。
一個不認(rèn)識的女人都愿意幫助別人,而他認(rèn)識夏清云,還是軍人,要是不幫忙就太說不過去了。
女人在那邊已經(jīng)掛了電話,于向陽一臉郁悶的從通訊室出來。
程景默問:“又是夏清云?”
于向陽說了電話里的事。
程景默思考了片刻,“不如,我?guī)湍闳タ纯矗俊?
程景默了解于向陽,于向陽是不想跟夏清云接觸。可萬一夏清云真遇上了壞人,于向陽沒去,不出事還好,要是出了什么事,他肯定愧疚。
于向陽也很是無奈,“一起去吧。”
路上,兩人各騎著一輛單車,于向陽憤憤道:“我當(dāng)初是怎么看上她的?!怎么這么煩人呢?!”
程景默說:“你不就喜歡好看的。”
“那是以前!”于向陽說,“我現(xiàn)在覺得內(nèi)在比外貌重要多了!”
看看溫秋寧,誠實不虛偽,遇到事勇敢面對,從不輕易麻煩別人,就這兩點,超夏清云一百倍!
程景默已經(jīng)看穿了于向陽的想法,他說:“有內(nèi)在的人,她才不會找你。”
于向陽:“···你不會說話就別說!”
程景默說:“她這么總找你也不是個事,你今天跟她把話說清楚了,即便有事也別找你了。”
于向陽說:“我也是這么想的!”
部隊在南邊的郊區(qū),女人說的那個地方在西邊的郊區(qū),兩個地方相距有很長的一段距離。
兩人單車騎得很快,都騎了半個多小時。
天擦黑的時候,兩人來到了女人家。
女人家挺破陋的,從一扇歪歪倒倒,有跟沒有的大門進去,是一個小院和一間窄小的房。
兩人走進堂屋里,堂屋里就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子,沒什么家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