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秋寧!”于向陽邊跑邊大喊著,“你別進去!”
“溫秋寧!”
于向陽的喊聲很快就引起了周圍旅客的注意。
溫秋寧的有些同事認識于向陽,知道兩人以前是男女朋友關系。
“溫秋寧,于向陽追來了?!庇型滦÷曁嵝训溃澳阋灰人幌??”
“不用。”溫秋寧隨著隊伍向前移動,沒有轉頭看一眼。
在于向陽第一次喊她的時候,她就聽到了。
聽到了又怎樣?
橋歸橋路歸路,他有他的生活,她不可能在靠近半步。
于向陽已經跑到了溫秋寧的面前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氣喘吁吁的說:“溫秋寧,你不能走!”
溫秋寧掙開手腕,“于向陽,自重?!?
“溫秋寧,哪有你這樣的?”于向陽氣得胸口起伏,“我說了,你誤會我了!”
后面的同事拍了拍溫秋寧的肩,“溫秋寧,把你的行李給我,我幫你排著隊。你們先去一旁好好談談。”
都現在了,還有什么可談的,但所有旅客都看熱鬧的看著他們,尤其于向陽還穿著軍裝,實在是影響不好。
溫秋寧把裝著行李的箱子放在地上,對同事說了一聲謝謝。
機場到處是人,溫秋寧只能找了一個墻角處。
她抬眸看著他,眼神平靜,“于向陽,你要干什么?”
這兩年多的時間,兩人就在國外和招待所的時候,匆匆的見過兩面,可對方的面孔卻在夢里出現過千百回。
此時,兩人這么近距離面對面的看著彼此,恍如隔世。
“你別走!”于向陽說著,想要拉住溫秋寧的手,又被她避開了。
“于向陽,這算什么?”
他是怎么能說出讓她別走的話的?!
于向陽急著解釋,“你誤會我了,我跟夏清云不是那樣的關系!”
溫秋寧被氣的,頓了一下,她抿抿唇問:“哪樣的關系?”
“她就是我以前的對象,她在北京沒有認識的人,遇到麻煩,我幫了她幾次。我跟她什么都沒有!”
“于向陽,兩年未見,你真是巧舌如簧?!睂τ谟谙蜿柡耦仧o恥的狡辯,溫秋寧氣得深深吸了幾口氣,“幫忙都幫到床上去了!”
“我沒有!”于向陽信誓旦旦的說。
溫秋寧從她的單肩包里翻出一個信封拍在于向陽的胸口。
于向陽連忙打開,抽出來一看,第一張就是他把夏清云壓在床上,看起來兩人在接吻的照片。
于向陽瞬間就變了臉色,又生氣又著急,“不是這樣的,溫秋寧,你聽我解釋!”
“我跟她···”于向陽腦袋里組織著語,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了剛才那么的堅決,“她的腿受傷了,我把她抱到床上,她就把我拉了下去,我跟她沒親到?!?
“嗯?!睖厍飳幮χc頭,“然后呢?”
于向陽從她的表情里讀出了嘲諷和不相信,大有一種你編,你接著編的意思。
“你什么意思?!”于向陽瞪圓了眼,“你不相信我?!”
溫秋寧說:“于向陽,就此別過,我祝福你一切都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