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秋寧睡過頭了。
于向陽自己輕手輕腳的起床了,也沒叫她。
吃早飯的時候,一家人都心照不宣的誰也沒問溫秋寧。
可安安不懂,他問于向陽,“舅媽呢?”
于向陽正有點尷尬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,程景默給安安碗里夾了一個小籠包,“快吃,我們還得趕火車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安安低下頭乖乖的吃早飯了。
程景默他們一家五口吃過早飯就回北京了。
于向陽開始洗昨天他們換下來的衣物。
雖然他體會不到程景默整天洗洗洗的樂趣,但他覺得他理應承擔家務活。
溫秋寧睡醒已經快吃午飯了,她羞惱。
這才結婚的第一天就睡到現在,好像在告訴所有人昨晚他們有多瘋狂一樣。
等她心虛的一步步的輕輕的走下樓,發現客廳里連個人都沒有。
她知道于向念一家人今早回北京了,可爸媽還有于向陽他們呢?
她打開門,就聽見于向陽跟隔壁的鄰居說著話,“可不是!你得好好管管邱楊!”
于向陽聽見開門聲,看過來,就見溫秋寧走出來,他站起來,“寧寧,這邊!”
溫秋寧認識左右這些鄰居,她走出來說:“邱叔叔,你好。”
邱大輝點點頭,“你好。”
于向陽說:“邱叔叔,我不跟你聊了,我帶我媳婦兒出去外面逛逛。”
邱大輝揮揮手,“去吧,好好逛逛。”
于向陽牽起溫秋寧的手,“走,我們出去吃飯。”
頓了頓,他又小聲問:“你能走嗎?要不要騎單車?”
溫秋寧掐他的手心,“能走。”
兩人走在家屬院的道路上,溫秋寧問:“爸媽他們呢?”
“他們要去參加什么老年活動,我讓徐姨別做飯了,我們出去吃。”
溫秋寧心說,這樣還好,大家都不知道她睡到了現在。
其實,老兩口是怕溫秋寧害羞,故意說有活動,不在家里待著。
溫秋寧又問:“邱楊做什么了,你偷偷的告他的狀?”
她雖沒有見過邱楊,但這幾天隨時聽到他們提邱楊這個人。
于向陽理直氣壯的說:“我最近都沒見過他,哪知道他做什么了,不過這不影響我告他的狀。”
溫秋寧笑起來,“你這是編排他?”
“沒有編排,就他不結婚這一點,他就得挨收拾!”于向陽說,“再說了,小時候他一天到晚的告我的狀,我十次挨打八次都是因為他。我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,不得好好的告一次!”
南城的天氣真是舒服,這都還沒過元宵呢,氣溫就回升了,太陽照在身上,暖呼呼的。
于向陽帶著溫秋寧去外面飯店吃海鮮。
“多吃點才有力氣。”于向陽舀了一碗海鮮給她,“你別隨便動動就說沒力氣。”
溫秋寧紅著臉警告,“于向陽,這是外面,你說話注意點。”
于向陽笑,“除了你,誰知道我說什么。”
昨晚到后面,溫秋寧累的趴著不動,他動,她都不讓。
兩人吃過飯,于向陽帶她在城里逛。
溫秋寧問:“你以前的單位在哪?”
“在郊區,走路還是挺遠的,你要想去,明天我們騎單車去。”
溫秋寧又問:“你趕海、偷···放哨讓林也偷果子的地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