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也,這樣。”孟一鳴說,“你暫時不要去單位了,先請一段時間的假,等這件事解決了,你再去上班。”
孟一鳴又補(bǔ)了一句,“你也別亂跑,就在家待著,不然他們一見到你,就會像今天這樣纏著不放,別說你的工作干不了,還影響單位的正常秩序。”
林也想起這兩次見到他們的場景,每次都鬧到公安局才能解決,她也著實(shí)不想跟他們糾纏,她問:“這得請多長時間的假?”
“這不好說。”
她考慮了兩三分鐘說:“我明天跟單位申請,我還是去勘探隊(duì)吧。”
原本,單位領(lǐng)導(dǎo)考慮到她新婚燕爾的,暫時不打算安排她出去的。
可讓她在家里待著,她哪能待得住,倒不如出去外面工作。
工作起來,什么煩心事都忘了,還能避開那些人。
孟一鳴:“···”不情愿。
兩人結(jié)婚還沒一個月呢,媳婦兒就要出去工作,這一去就是大半年的,留下他一個人獨(dú)守空房?
宋懷謙支持林也出去工作,“去吧,有一份事業(yè)傍身比什么都靠譜。”
他一直都擔(dān)心林也受到姚家人刺激,恢復(fù)記憶,離開這里是最好的。再者,林也不在身邊,他們做事也方便些。
宋懷謙說:“你又要出去很長時間了,去陪陪你媽。”
“嗯。”
林也被支開了,翁婿倆開始商量辦法。
他們等的就是林也的態(tài)度,不然這事他們不好處理。
幸好,林也拎得清,拿起的放的下,他們處理起來就容易多了。
孟一鳴說了他的想法,宋懷謙沉思了兩分鐘后,“就先按你說的辦。”
他的兒媳、女婿一個賽一個的有主意,讓他歡喜讓他憂的。
說到那個兒媳,每天早出晚歸的,整天忙得連個人影都不見。
于向念這段時間都往家屬院跑。
于家順和趙若竹還在北京,于向陽和溫秋寧要上班,陪他們的任務(wù),就交到了于向念的身上。
于向念白天的時候陪父母,下了班還能陪程景默。
她還有一周的時間,又要帶著孩子離開了,她恨不得晚上都不回家了,陪著程景默睡。
這不,這個虎婆娘又開始了。
兩人吃過晚飯,在外面散步呢,于向念說:“程景默,今晚我不回家了,我跟你住宿舍。”
程景默說:“不行,這違反規(guī)定,而且,我們兩人一間宿舍。”
于向念說:“這不才刺激嘛!”
程景默:“···”
他可氣又無奈,捏她腰上的軟肉,“哪里刺激?你要給別人看著,還是你對別人有想法?”
于向念癢癢的跳出兩米遠(yuǎn),她笑著說:“程景默,你想什么呢?!我就是安分的跟你睡覺。”
程景默說:“你只有吃飽了才安分。”
不然這里摸摸,那里捏捏的,非得把他撩撥起才行。
路邊的蒲公英開花了,于向念摘了一朵遞到程景默面前,“程景默,送給你一朵小黃花。”
“我沒你黃。”程景默可不要,“純潔的百合才適合我。”
于向念仰著小臉,叫他,“純潔的男人!”
“嗯!”
兩人挨得很近,于向念踮起腳尖飛快的在他唇角落下一吻。
程景默警惕的四下看了看,幸好沒人。
于向念看著他那樣,得意的說:“我就喜歡拉良家婦男下水。”
程景默心里嘀咕,“渣女,還是個壞女人。”
他把于向念手里的小黃花拿了別在她的發(fā)間,“天快黑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