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身上的傷痛,內心的傷痛才是最傷、最痛的。
程景默想,剛才那時候,他應該對他們開槍的,一槍殺了他們,他們就不會這么的痛苦了。
程景默也不知道他身上被釘了多少顆釘子,他痛到麻木。
他的身下已經流了一地的血,他的意識逐漸模糊,耳旁戰友的嚎叫聲也越來越微弱了。
恍惚間,他仿佛回到了從前。
一會兒是,于向念一頭黑發披在身后,她回眸,對他一笑,“程景默,你來追我。”
一會兒是,古老的銀杏樹枝繁葉茂,他站在金黃的樹下,于向念笑意嫣然的朝她跑來,“程景默,你來多久了?”
一會兒又是,他背著于向念,一步一步的走在空曠的黃土地上,于向念趴在他的耳旁問他,“程景默,你累嗎?”
我的念念,我累了······
“silence!silence!默!默!”歐文大聲的喊。
程景默艱難的撐開眼皮。
歐文大聲說:“你別閉眼!睜著!清醒點!”
程景默咧嘴笑了。
歐文自己就要變成下鍋的豬了,還管得了別人?
本和莫爾克已經徹底的沒有聲音了。
程景默想,他也快了。
于向陽,這次我要食了······
就食這一次,你別怪我。
那些手上沾滿血的劊子手,將目光鎖定了程景默。
“他是東方人?”一個人說,“我聽說,東方有一種人,叫太監。就是把男人的下面割了,但還能正常的撒尿。”
另外幾個人很感興趣,“哦?沒有那里了還能撒尿?!怎么撒?”
那個人說:“我們試試,不就知道了。”
程景默身上的血都要流干了,他反抗不了,也沒力氣反抗,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可他的內心無力的大喊著:“不要!不要!殺了我吧!”
劊子手奸笑著,向他靠近。
喜歡七零小妻被撩!腹黑軍官紅眼失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