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是,你說什么?”宋老夫人皺眉,愣了一下。
沒料到謝錦云會直接要賣侯府的鋪。
謝錦云道:“老夫人,我方才說,立刻招集各鋪子的管事,商議賣鋪子一事,早先有人尋問過侯府的鋪子,愿意花不錯的價格連同地皮一塊買走,世子的事情迫在眉睫,耽誤不得,我會去和慕先生游說,讓慕先生寬限兩日,定將賠償款一分不少的送到府上。”
宋老夫人急眼了:“那些鋪子,是侯府安身立本的產業,你就這樣把它們賣了,是想毀了侯府的基業。”
“老夫人,錢財乃身外之物,如今是世子要緊,還是所謂的侯府基業更重要?”謝錦云微微側目,對上了宋老夫人的目光。
她知道宋老夫人心里在想什么。
她的婆母裝病躲在院子里不出來。
老夫人也舍不得那八十萬兩,便想讓她謝錦云繼續做錢袋子。
可是,憑什么呢?
一個賤妾之子,她憑什么還事事為他兜底。
“眼下是侯府最難的時候,我自不會看著夫君下牢獄之災,可侯府公賬卻是連五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,若不將鋪子變現,等慕先生拿著那幅畫和侯府打官司的時候,可就真的不止八十萬兩了。”謝錦云循循善誘的說。
偏偏她這一番話下來,讓宋老夫人找不到一根刺挑。
衛氏還不忘了插一刀:“打起官司來,恐怕連褲衩都要賠進去呢,到那時候才是最難堪的,老夫人可別想不開。”
反正這些年,老夫人都不許侯府管二房,侯府的鋪子要如何處置,她可管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