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,勞改犯!”
馬洪澤面帶慍色,陳平安的無視,讓他很沒面子。
新仇舊恨疊加,怒氣上升到了!
不就是背地里偷偷跟柳菲菲勾搭上了,借著女人上位嗎?
他一個勞改犯釋放犯有什么資格擔(dān)任銷售經(jīng)理?
“你嘴巴最好放干凈一點。”
一忍再忍,無需再忍。
如不是看在袁小曼的面子上,陳平安會毫不留情出手。
他并不是圣母。
“哼!”
馬洪澤重重一哼鼻子,臉上浮現(xiàn)一抹冷嘲。
“少在老子面前裝,要不是看小曼面子,早弄死你了。”
“弄死我?”
陳平安微微一愣,忽然笑了。
“叭叭……”
正說著,一輛埃爾法大面包開了過來。
“袁總,您慢點兒,小心點兒啊。”
一看車牌,馬洪澤撇下陳平安,一路小跑迎了上去。
一手扶著袁烈,一手扶著車頂,卑躬屈膝,真有幾分老太監(jiān)伺候老佛爺?shù)哪印?
臉上諂媚的笑容璀璨無比,褶子都笑出來了。
“唔。”
后排座兩百多斤的袁烈下來了,沖馬洪澤點了點頭。
沙灘鞋,紅白交疊圓點的大褲衩子,白色t恤衫,戴著墨鏡,手里捏著一把折扇走了過來。
“平安老弟,你來得比我還早啊。”
看見陳平安,袁烈摘掉眼鏡,大步走了過來,因為太胖,身上的肉像是要抖下來了似的。
“我也剛到一會兒。”
同袁烈握了握手,陳平安便知道袁烈很聽話,至少體內(nèi)的結(jié)石排出去了,臉上沒了被掏空的“虛弱”氣色。
“這么大太陽,來了怎么不進去?杵大門口站著干嘛?”
袁烈隨口問了一句,兜里摸出一根大重九遞了過去。
“唔,這不等人弄死我嗎?”
陳平安一努嘴,目光瞥向馬洪澤。
“唰!”
馬洪澤的臉,頓時如同白紙一樣,額頭冒出豆大冷汗。
平安,袁總居然叫他平安,還如此親密,給勞改犯遞煙!
勞改犯到底什么來頭?
“嗯?”
袁烈臉上笑容驟然凝固,轉(zhuǎn)頭看向馬洪澤,眼神里滿是肅殺之氣。
“你要弄死誰?”
袁烈后槽牙咬得咔嘰咔嘰響。
沒有陳平安,他袁烈再有錢,也無法成為正常男人。
陳平安的醫(yī)術(shù),就是搖錢樹!
“沒,沒,我跟平安鬧著玩兒呢,鬧著玩的……”馬洪澤只能向陳平安求饒,希望他放自己一馬。
馬洪澤舔著臉上前,要去拉陳平安的胳膊,“平安,你趕緊跟袁總解釋一下,我們是親戚啊……”
“我不是勞改犯嗎?”
陳平安也想看看馬洪澤臉皮到底有多厚,微揚的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笑容。
“勞改犯?”
聞,袁烈的臉色愈發(fā)難看。
好大的狗膽!
自己絞盡腦汁要交好的人,他居然如此對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