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平安皺眉,下意識看向不遠處的煙囪,總覺得處處透著古怪。
“沒說什么原因嗎?”
“說了我也聽不懂啊?!?
姜天兩手一攤,小日子嘰里呱啦的鳥語,他真聽不明白,就覺得吵得慌。
“掉頭吧,一會兒讓金川過來試一試?!?
陳平安緩緩吸了一口煙,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。
剛發(fā)生劇烈震動,連地震消息還沒推送過來,那根兒海上的煙囪開始冒煙了,周圍氣味都變了。
正當(dāng)他們要靠近查看的時候,封路了。
這么巧?
“那幫孫子好像還戴著口罩,莫非這煙霧有毒?”
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的瞬間,姜天通過后視鏡觀察到,當(dāng)?shù)啬_盆雞交通警察戴著口罩,推測道。
陳平安默不作聲,只是悶悶地抽著煙。
回到小餐廳,還沒等陳平安開口呢,金川便神神秘秘道:“剛又地震了?你們知道嗎?不過這次地震等級不高,只有四點五最后,房屋晃了一下也就沒事了?!?
“我知道,地震的過后,也就幾分鐘煙囪冒煙了,你趕緊過去查一查,我們聽不懂小日子講話?!?
“是嗎?我馬上過去,就說我去拉物資?!?
金川趕緊系上圍裙,拿了車鑰匙出門了。
三人上了樓,陳平安取出望遠鏡,可惜距離太遠,加上又是晚上,視線很差,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“平安,要不我跟阿爾扎出去找找,看能否找到剛剛震動中心點,再查一查?”姜天提議道:“我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金川身上?!?
“首先,他的身份存疑,誰知道他在腳盆雞呆了二十多年叛變了沒?其次,他在這里開了八年的餐廳,監(jiān)視這破煙囪整整八年,并未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,則證明他工作能力很一般啊?!?
“靠他,靠得住嗎?”
很顯然,姜天對金川不放心,或者說信不過。
“小心點,別跟人硬碰硬,回來的時候多兜兩個圈子,別留尾巴。”
陳平安沉思片刻,點點頭同意了。
人,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!
“嗯?!?
姜天點點頭,帶著阿爾扎出門了。
陳平安則叼著煙,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,一股刺鼻的臭味兒從窗外吹了進來。
“他們……”
“滴滴……滴滴滴……”
陳平安正獨自嘀咕,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。
袁烈。
“喂,有事?”
陳平安本不想接,不過考慮了一下,還是接了起來。
不過,接起來后陳平安就后悔了,電話那邊嗷嗷叫的聲音,聽得人好像被火點著了一樣,太不正經(jīng)了。
“老陳啊,你干嘛呢?”
“你真是記吃不記打,狗命是真不想要了是嗎?”
陳平安恨恨咬牙,服了袁烈這個老六了,忘記被腳盆雞女人支配的恐懼了嗎?
“老陳,別誤會,哥們兒我現(xiàn)在對腳盆雞女人可沒什么興趣,我在看錄像呢,這幫孫子,真特么會玩兒。”
袁烈罵罵咧咧道:“活兒是真的花啊……”
“你有事沒事?沒事滾犢子,老子正忙!”
“別啊,老陳!”
袁烈趕緊叫住陳平安,“我剛到店里,下面經(jīng)理告訴我說,前兩天來了一個大客戶,要把店里所有的姑娘全都給包了?!?
“嗯?全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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