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問詢,是通知,激得明悠心神一震,頓時清明,“我、”
但拒絕的話還沒說出,就被謝安堵住,他是個很好的學生,無論哪方便。
先前就能從話本上揣摩出還算不錯的吻技,這會有名師調教,愈發精進!
明悠起初還清明呢!還想推開人罵兩句呢!
結果就這么一會,她人都被吻軟了,嬌無力的依在謝安懷里,仿若無骨,神智也昏了。
“謝安、”
求饒的調調,不知不覺溢出,細而嬌,魅到了極致!如無數藤須,柔但要人命的匝住謝安的心,窒得他深深吮了下去!唯有如此,才能攫得續他命的氣息。
明悠就真的要窒息了,她會換氣,但抵不住謝安這樣激進的索取!只覺得頭腦都發了昏,陣陣白芒,電流般激過!
“唔、”
明悠嬌泣了一聲。
可憐極了……
謝安這才稍稍饒了她,心卻更癢了,尤其是在看清她眼底的水意,臉頰上的媚粉時,根本克制不住。
他又親了下來,就這么一剎那,他甚至覺得,哪怕只能求得這幅皮囊,也是好的。
欲之于他,可有可無,所以為了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政事上,他都懶得去紓解。
可現在、他很想要了這個女人,不僅長得美,還與他高可神交,低可棋逢不落下風的女人。
本是互相撩撥的手,除去那只勾著肩的,捏著腰的,已是糾纏緊扣,指指相交。
明悠修剪精致的指甲,甚至因過于用力,摳入了謝安青筋浮動的手背里,掐出血痕來了。
他卻不覺得疼,還在欺負她,直到差點走火,才堪堪忍住,還舍不得的摩挲著被他蹂躪腫了的紅唇,惹得無力但痛的明悠只得瞪他,“你就不能歇歇?”
謝安挪開了手,又去親她,手掌流連在她嬌嫩的頸上,額頭也貼了上去,“你勾我在先,我哪忍得住?”
明悠沒力氣罵人,還在勻氣,也就她天賦異稟,才能快快恢復,身體卻還是有些發軟的窩在謝安懷里,“你真討厭?!?
“是么?”撫著她背,隔著夏衫,去摸那脊骨的謝安,無法克制的想象著薄軟布料下,那肯定比綢緞還好摸的冰肌玉骨,呼吸又重了幾分。
明悠敏銳察覺,脊背卻還軟著,一雙媚眼含著煙,睨向目深如灼淵,要沸騰起來的謝安,“怎么著,想在這兒就辦了事?”
她倒是不在意,而且經過方才那有來有往的互激,她其實挺想繼續下去的,就謝安這副皮囊,她不虧的。
“那不行?!敝x安灼熱的呼吸,燙在明悠耳垂上,聲音喑啞而曖昧,“要留在成親那晚?!?
“我、”
“先別慌拒絕,我又非一腦熱之徒,你不聽聽我為何要這么做?”謝安摸著這副美人皮,絕不承認自己就是一腦熱!
明悠微微抿唇,沒說話,但算是默許了。
謝安這才解釋,“先說對我的好處,你是知道的,陛下因戚家軍已忌憚于我,此時我若愿‘自毀前程’,尚公主,陛下無疑會放心許多。
這說明我再妖孽,也有軟肋,那就是好色;而你,你和陛下有‘私議’,算是為陛下辦差的人,由你盯著我,陛下會放心很多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