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老太太嘆了一口氣,無奈的說道:“思雅這孩子的親事,咋就這么的不順呢?”
“唉!誰說不是?”夏夫人愁容滿面的說道。
“既然不順,那自然是因?yàn)榫壏譀]到。”糖寶理所當(dāng)然的說道:“緣分到了,自然會水到渠成了。”
夏夫人:“……”
蘇老太太:“……”
兩人對視一眼,當(dāng)做沒有聽到糖寶的話。
夏夫人嘆氣說道:“那丫頭現(xiàn)在嚷嚷著,打死也不嫁去鄭家,逼急了就去做尼姑。”
蘇老太太:“……這可怎生是好?”
糖寶:“……”
看看夏夫人,又看看蘇老太太……
所以,愛是會消失的嗎?
“我現(xiàn)在一想起來就愁,先關(guān)她幾天,磨磨她的性子。”夏夫人說道。
蘇老太太點(diǎn)頭道:“這樣也好,好事多磨,過幾天和她講清楚利害關(guān)系,思雅那孩子也是個通透的,定然能明白你的苦心……”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夏夫人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也不求別的,只求她順順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募奕ム嵓摇!?
“一定會的。”蘇老太太安撫道。
糖寶:“……”
愛果然消失了。
“干娘,那個鄭子謙,萬一是第二個白書之呢?”糖寶無奈的說道。
“鄭家那個孩子是一時糊涂,不會是那種腌臜人!”夏夫人一提起白書之,就滿臉的嫌棄。
蘇老太太也道:“端看那孩子能事先和思雅說好,得到思雅的諒解,然后才去找菱花郡主,便可以看出來,這孩子和白家那個不一樣。”
夏夫人連連點(diǎn)頭。
“正是如此,不過是一時的年輕輕狂,做錯了事兒,昨兒去家里認(rèn)錯,態(tài)度也很誠懇。”夏夫人說道:“這件事,原是因著寧王妃的壽誕上,菱花郡主幫著那孩子說了幾句話……”
夏夫人把寧王妃的壽誕上,軒轅惠開口譏諷鄭子謙,被菱花郡主抱打不平,開口怒懟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最后又道:“鄭夫人感激菱花郡主,回家后無意中把這件事,告訴了兒子,那孩子就因?yàn)楦屑ぃ瑒恿诵乃肌?
蘇老太太露出了恍然的表情。
“如此說來,那孩子也是個知恩必報的性子。”
“正是呢。”
夏夫人點(diǎn)頭。
糖寶:“……”
自己好像又被無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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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。
丑時剛過,糖寶就帶著石榴,悄悄出門去了官驛。
因?yàn)闀r間太早,官驛里寂靜無聲。
“怎么樣?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糖寶問明麗公主。
明麗公主一身西秦太子的朝服,頭發(fā)用太子的金冠束起。
“萬事俱備,只欠你這個東風(fēng)了。”
明麗公主說完,伸手掀開床帳,露出了里面昏睡著的明玄太子。
糖寶讓明麗公主坐在椅子上,打開石榴帶來的工具箱,開始在明麗公主的臉上涂涂畫畫。
一刻鐘后,明麗公主變成了明玄太子的樣子。
明麗公主一揚(yáng)下巴,睥睨著糖寶,用略顯粗噶的嗓音說道:“蘇小郡主,本太子許你太子妃之位,如何?”
糖寶上下打量著明麗公主,中肯的說道:“聲音惟妙惟肖,走兩步。”
明麗公主抬腳,姿態(tài)傲慢的走了幾步,和明玄太子平時的樣子,一模一樣。看書喇
“不錯!”糖寶贊許的點(diǎn)頭,“細(xì)節(jié)都注意到了,看來是下過功夫的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明麗公主傲然說道:“本公主就連明玄一撅屁股,是放屁還是拉屎,都能猜出來。”
糖寶的臉上,露出了古怪的表情。
“你竟然連明玄太子出恭拉屎都見過,不臭嗎?”
明麗公主:“……”看書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