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這個時候我們?nèi)羰窃敢獬鰞r,對方大概率會出售給我們。”
“畢竟大荒國境內(nèi),也并非個個都仇視我大勝。”
“財物足以讓人忘記國仇。”
王五直道。
“牛!”
“是什么牛?是牦牛還是耕牛?”
許元勝眼前一亮,賺不賺銀子另說,現(xiàn)在的青州府正需要大批的耕牛,若能搞到手,明年的豐收除非天降大災,否則必定豐收。
不過想到大荒國的所在位置,媽的,有點像是產(chǎn)牦牛的地方。
“牦牛也有。”
“耕牛也有,大荒國也有自己的耕地,不過他們的耕牛和我們大勝境內(nèi)的有些許差別,不夠溫順,應該是后期培育的。”
王五一愣,眼露敬佩,很少有人知道大荒國內(nèi)的牛,有一種是叫牦牛,大人真是不出青州府,也知天下事。
“好,好一個大荒國。”
“真好。”
許元勝眼露喜色,有耕牛那就更好了。
過了片刻。
“他們除了金銀之外,還能用什么來做交易。”許元勝直道。
“這……。”
“大荒國和大勝,歷年來交易最多的就是鐵礦,金銀以及糧茶和布匹,這些在大荒國是硬通貨。”
王五沉吟道。
許元勝想了想大荒國的位置,大勝臨近的大荒國和蠻國,其實都屬于游牧民族。
只不過大荒國比蠻國,發(fā)展要更好一些,已經(jīng)脫離了放牧。
有了自己的國都。
但底層的民眾并不完全耕種,還是依放養(yǎng)牛羊馬等為主。
當然馬匹是依蠻國更好。
在交易上倒是和后世的游牧民族很像。
“那就依茶和布匹為主。”許元勝沉聲道,直接拿金銀交易,看似省事,但是成本太高。
能盡力壓低成本,自然更好。
金銀在大勝乃至是周邊國家,價格都很穩(wěn)定。
但是依物易物。
物品的價格,就有可操控性。
比如在大荒國一百兩銀子的茶或布匹,許元勝如果能十兩銀子拿到手。
那和大荒國交易的過程,就相當于一折進貨牛羊了。
這才是一本萬利。
“嘶,簡直是洗劫。”
許元勝呵呵一笑。
王五等人沒多,這些需要動腦筋的事,他們懶得多想。
稍后許元勝就讓王五吃了飯,先休息。
就先回了后院,沒有耽擱練功。
邊練功邊是尋思著心里的規(guī)劃。
越想越是酣暢淋漓,覺得可行性很高,打的那精鐵沙都近乎是陷進泥土里,化為了沙丸。
咚咚咚
“大人,這勁真大啊。”
“這次夫人可要辛苦了,大人肯定忙著正事,許久沒有碰女人了。”
“話說今日該誰了,是春蘭嗎?”
三個丫鬟低聲道,又是驚悸又是暗暗心顫。
“你們?nèi)齻€,到時候都準備著。”顧晚舟臉色一正吩咐道,雙手緊緊地捏著手帕,那咚咚咚的沖擊力,也讓她著實有些心慌慌的發(fā)憷的很。
此刻許元勝哪想到他的動靜,會嚇得院內(nèi)的顧晚舟都險些站不穩(wěn)了。
當晚床榻之上。
“怎么?你身體不適?”許元勝看了一眼顧晚舟,她倒是稀奇,竟先讓丫鬟伺候自己的。
“奴家想最后承受雨露。”顧晚舟臉紅紅低聲道。
“你讓她們?nèi)齻€都在這里?你殿后?”許元勝眉頭一挑,自己明日還有正事要做的,可不想把體力都耗在這事上。
這是過于看得起自己?
還是認為自己久旱逢甘霖,不知疲倦了?
不過總不能說,不行。
“大人,是嫌太多?”顧晚舟一愣,很快緩過神來,話一出口當即尷尬一笑,不待許元勝吩咐,就揮手對另外兩個丫鬟。
“今日天色晚了。”
“大人明日再寵幸你們。”
“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顧晚舟用的理由也很好。
“是!”兩個丫鬟欠身行禮,匆匆離開。
許元勝掃了一眼顧晚舟。
顧晚舟苦澀一笑,自己亂安排肯定激怒了大人。
“大人,奴家伺候你就寢。”顧晚舟只得殷勤的上前。
這一晚顧晚舟感覺身在榻上,魂已經(jīng)飛遠了,自作主張的后果就是遭受非同以往的壓力撲面而來,猶如浪濤一樣一波接著一波,快散架了……。
等第二日一大早。
許元勝吃過早飯,就先去了府衙。
和張方平一番交談,足足有一個多時辰。
張方平負責安排茶的事。
布交給了許元勝,畢竟青山縣也產(chǎn)布。
稍后許元勝就招來了府城內(nèi)布莊的東家們,都是府城上的了規(guī)模的,足有六家布莊。
高氏布莊。
宋氏布莊。
青工坊布莊。
四方布莊。
錦繡布莊。
德隆布莊。
這六大布莊算是府城乃至是青州府都聞名的布莊,近乎壟斷了青州府過半的布匹生意。
“這次邀請諸位來。”
“是想詢問各家存的布匹還有多少。”
“依棉麻為主,只需要報出中下等的布匹數(shù)目即可。”
許元勝直道,目光掃過六個東家,最后落在了最后一個女子身上,正是德隆布莊的東家楊雨煙。
倒是老相識。
“大人,我們高氏布莊在全青州府還有棉麻類中等布匹三萬匹,下等布匹五萬匹。”
“我們宋氏布莊,棉麻類有中等布匹兩萬匹,下等布匹四萬五千匹。”
……
“德隆布莊棉麻類中等布匹尚有十萬匹,下等布匹有十五萬匹。”
六個東家紛紛報出。
特別楊雨煙報出一個十萬匹,一個十五萬匹布時,其他五家皆是冷笑,好似早知如此。
前幾年時,德隆布莊可謂是風光無限,在青州府城位居第一。
不過最近幾年來,其它幾家聯(lián)手依低價占據(jù)了德隆布莊的大部分生意,在上等布匹上更是從外地府城進貨,雖不如德隆布莊的質(zhì)量佳,卻依然依低價打壓德隆布莊。
面對各方惡意擠兌。
使得現(xiàn)在的德隆布莊近乎是舉步維艱,布莊的布匹幾乎賣不出手。
紡紗織布的都是德隆布莊的老伙計,又不忍裁掉,只能越囤積越多。
導致德隆布莊囤積的布匹,已超過了其余五家布莊之和,近乎是壓的德隆布莊,掏空了錢財也難以再維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