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揚來到生產隊的時候,岳父李豐年以及四隊隊長陳建英以及五隊隊長張根旺正在分配任務。
看到周揚過來,陳廷英當即說道:“周知青,你給四隊登記一下今天的生產任務!”
聽到陳建英的話,周揚的拳頭不由得攥的緊緊的。
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合適的話,他真想現在沖上去將這個王八蛋那張反派臉砸的稀碎。
前世李幼薇之所以帶著寶兒自殺,和眼前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有著直接關系。
如果說周揚的拋棄摧毀了李幼薇生活的希望的話,那么陳建英以及整個陳家的欺壓逼迫,則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不過周揚卻沒有動手,反而是點了點頭,說了一聲:“行!”
不是他不想動手暴揍這家伙一頓,而是他覺得打人并不能解決問題,還會授人把柄。
而且,在他看來,陳建英這樣的人更應該待在牢里或者是直接拉出去吃花生米,僅僅只是挨一頓打實在是太便宜他了。
因此他冷靜的拿起厚重的本子,開始登記起了各個生產小組的任務!
雖然周揚今天來這里,主要是想和岳父說說以后不上工的事情的。
但是在沒有得到大隊批準之前,他還得繼續做好記分員的工作。
不然的話,那就是撂挑子,是態度問題,是非常嚴重的事情。
很快,將幾個生產小組的生產任務登記好之后,幾個村干部回到了大隊部。
.......
進門后,李豐年一邊給自己的旱煙鍋里裝煙葉,一邊問道:“咋沒看到小薇來上工?”
不等周揚說話,寶兒就嚷嚷著說道:“姥爺,媽媽在被窩里睡大覺!”
“寶兒,別瞎說!”
接著周揚笑著解釋道:“爹,小薇今天身體不大舒服,所以我讓她在家里休息一天!”
“不舒服?不是病了吧?”
沒等周揚說話,就聽一旁的大隊長陳建英一臉刻薄的說道:“哼,李支書,你家這姑娘可真嬌氣!”
李豐年皺了皺眉頭說道:“陳隊長你這話是啥意思?”
“現在可是農忙之季,大家伙誰家不是從早忙到晚,有個頭疼腦熱的都很正常,你見誰家的人會因為這點小病小痛貓在家里躲清閑,這不是嬌氣這是啥?”
陳建英冷冷地說道,絲毫沒有掩飾心中的不滿。
李豐年知道陳建英對自己不服氣,也不怕自己這個村支書,但是聽到他這樣說心里依舊是忍不住一陣窩火。
“我家閨女就是嬌氣咋了,吃你家糧食了?”
李豐年這個女兒奴最見不得別人說他閨女了,聽到這話,脾氣立即就上來了。
“是沒吃我家的糧食,但是你這樣做讓其他社員怎么想?”
“愛咋想就咋想,我李豐年行得正坐得直,不怕別人說!”
“就怕你行不正坐不直!”
“你這話是啥意思,你要是覺得老子徇私舞弊,你可以到公社告我去,在這里嚷嚷個毛!”
“你難道沒有徇私舞弊嗎,你要是沒有的話,這記分員的崗位能輪得到這小子?”
陳建英指著周揚大聲說道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忿,三分不屑,但更多地還是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