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熠在開車的同時感慨著。
“啊啊啊你個小笨狗,快快閃開!”
等紅綠燈時,非機(jī)動車道上傳來一個少年響亮的聲音。
緊跟其后的是自行車落地的聲響。
“汪汪、汪汪!”
小奶狗愣了愣,才后知后覺地反應(yīng)過來,開始搖著尾巴,一圈一圈圍著坐在地上的少年轉(zhuǎn)。
“小伙子你手要不要緊啊,我送你去醫(yī)院看下要不哦?”
買菜路過的大嬸看著齜牙咧嘴的少年,停下電動車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
“不用,謝謝您,我得趕去路演。”
少年收起落在地上的架子鼓棒槌,忍痛扶起自行車。
想了想,他又將碰瓷的小奶狗抓到了車簍里。
表情裝兇,動作卻極其輕柔。
洛南一回頭望了眼少年的手腕,如果他真的堅(jiān)持打完路演,怕是要廢。
少女嘆了口氣,拉了拉司墨裴的衣袖,“阿墨,我在前面那個路口下車吧,等會兒去找你好嗎?”
男人沉默幾秒,卻是伸出手照著洛西謹(jǐn)?shù)臉幼尤嗔巳嗌倥念^。
莫名有種報(bào)復(fù)的意味。
末了,他才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洛南一不知道的是,在她下車直奔商場的時候,司墨裴也下了車。
隨手買完鴨舌帽和口罩,在手機(jī)上查了查附近路演的消息,洛南一很快就找到了方才那少年所在樂隊(duì)。
彼時,少年們正圍站在一起。
“不是你有病吧?傷這么重還想上場?”
“手不要了?”
“葉哥,我沒事,”少年單手抱著罪魁禍?zhǔn)仔∧坦罚凵駡?zhí)拗,“路演重要。”
“我不同意,燃燒生命為代價的路演,我寧愿放棄。”
“對,夏賜,別逞強(qiáng)了,就按你名字做,咱們下次有機(jī)會。”
少年們心中遺憾,卻一致沒有責(zé)怪夏賜的意思,一個個開始收拾東西準(zhǔn)備陪夏賜去醫(yī)院。
“你們……”夏賜紅了眼,他試圖握住棒槌,然而卻怎樣也使不上力。
“我頂上吧。”
洛南一壓低了帽檐,不知何時已走到幾位少年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