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嬈生氣的砸他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破了也不告訴我,就自己一個人在樓下快活,我過了吃藥的時間怎么辦?”
阿跡不就是他的意外!
醫生是說過她是不孕體質,可阿跡不就悄悄來了,再有一次意外她就要瘋了!
“我給你弄吃的也有錯了?”
靳司堯抓住秦嬈打他的手腕,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。
“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討厭你!”
秦嬈推開她趴在床上。
“不信我?”
靳司堯單膝跪上來,他把頭抵在秦嬈的頸窩,輕聲哄她:“我以后輕點,想不負責我就不戴了。”
他是真的爽嗨了,沒往這上面注意。
“真不公平!”
秦嬈還是別扭的不要他碰。
她憤憤的:“享受快樂的都是你們男人,承擔風險的全是我們女人!你就不能買個好點的嗎?”
“……”
靳司堯捏住她幽怨的臉:“這就是最好的!”
說的跟他舍不得買似的。
“我可沒省過這個錢!”
他不知道秦嬈哪里來的這么大氣,頭天晚上還要抱著他睡,今天睜開眼就沖他發脾氣。
“狗男人!”
秦嬈還是氣鼓鼓。
“……”
她的樣子不像是在撒嬌,是真的在跟他生氣。
“看天意吧。”
靳司堯眸色深了深:“你不喜歡吃藥,以后都不要吃了。”
他說:“真有了我的就留下來。”
“……”
秦嬈的身體僵了一下,靳司堯能感覺到,很明顯的僵了一下。
他抬眼看她。
秦嬈卻推開他起身:“怎么留?跟我一樣做野種嗎?林家連我一個大人都敢害,別說一個連狗都打不過的小孩子了!她要怎么活?”
話落眼睛就紅了。
秦嬈咬唇轉身,自生了孩子以后她就感性了許多。
“誰說你是野種。”
靳司堯知道秦嬈不喜歡這個詞,這是她塵封在心底的委屈。
“他們說你是你就是嗎?誰以后再敢說你是野種,我讓他躺著出帝都!”
“……”
秦嬈鼻子更酸。
她眼淚掉下來,靳司堯大手抹掉:“還委屈呢?”
她在深港抑郁癥躺在醫院的樣子歷歷在目,靳司堯親她臉頰哄她。
他抱著秦嬈身體,寬大的懷抱幾乎把她擋嚴:“我們的孩子怎么會是野種?”
秦嬈微微發愣。
“嗡嗡嗡。”
靳司堯剛說完段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他就這么抱著秦嬈接起來,也不避諱她,下巴還支在她腦袋上纏綿哄她。
“靳總,隋顏小姐說想您!”
“尹小姐也生病了,說林小姐罵她了,她打不通您的電話,想您去醫院看看她。”
“……”
秦嬈當即推開他!
靳司堯眉頭擰起:“有病讓她去醫院,我又不是醫生!”
他掛了電話。
可秦嬈已經不理他,賭氣將睡衣睡褲穿好,她去梳妝臺吹頭發。
“越來越小性子了。”
靳司堯站在背后透過鏡子說她。
“靳總風流。”
秦嬈也隔鏡看他。
“你這樣哄我的話不知道還哄了多少女人!我信了你的鬼,真有了孩子還得跟著你叫一群人小媽!”
靳司堯笑出來。
“誰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