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身處在不同的位置,一個被表面的風光簇擁束縛,一個自由飛翔卻找不到降落點……
“你沒事我們就心安了!”
“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,你走的這陣子,詩詩也就差隨你去了…”
“……”
林宏老淚縱橫的搭著靳司堯的肩膀,給自己帶來的記者拍了不少照片。
靳司堯臉色并不好看。
林歌很敏感的注意到了,扭頭也看到了秦嬈。
她微微瞇眼,推了一下林詩,本來就對段奇前一天救走秦嬈的事耿耿于懷!
姐妹兩個對視一眼。
……
黃昏。
少人的大擺鐘下。
秦嬈一個人抱著一扎酒坐在臺階上,她沒回家里,也沒去找葉梔,只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,就自己找了僻靜的地方獨自呆著。
“越界。”
“不越!”
“越界。”
“……”
手里的最后一朵玫瑰花,也被她給薅禿嚕了。
秦嬈開了一瓶新酒,一口氣悶了小半瓶!
她這陣子喝酒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多。
從前在夜場里賣酒,她已經(jīng)是喝酒喝厭煩了,不是必要應(yīng)酬或者很開心難過,她是不會碰的…
“這太危險了…”
“要保持清醒!”
秦嬈看著手里那朵沒有花瓣的玫瑰花骨朵。
她這一下午已經(jīng)是薅禿了一大捧,腳底下全是玫瑰花瓣。
薅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她就再薅一朵!
薅到了想要的。
心里又在退縮。
秦嬈糾結(jié)的咬著手指關(guān)節(jié),腳尖一直不停的點著地面,她想著自己這幾天的頹廢不振…
想著一次次的心跳加快,想著靳司堯看她的眼神…
她很害怕和靳司堯的關(guān)系越界,他們之間不會有結(jié)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