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臉兒打人了!”
地下的男人還在夏晚夏晚的叫,凡是去深港夜場玩兒過的,都不會陌生這個名字。
秦嬈咬唇!
憤怒委屈隱忍,壓抑的情緒在她好看的眼底一閃而過!
她眼看著靳司堯的朋友們越來越近……
靳司堯還在暴揍地下的人。
一拳頭比一拳頭砸的更狠!砸的男人鼻青臉腫還流鼻血!
“道歉!”
“艸!”
被打的男人不服,嘴里還在不干不凈:“你拿個野雞當(dāng)寶!夏晚早特么十八歲還水靈靈時候,就被冷天逸給艸透了!”
靳司堯瞇眼。
他下了狠手。
“啊——”
下一秒男人的話音才落,腦袋就被重重的砸到了地板上!砸的地板邦邦響!
“啊疼疼疼——”
他胳膊也被靳司堯從背后給抬了起來,動作很干脆,一下就卸了他的胳膊!
利落的脫臼!
“嘴很硬啊?”
靳司堯氣場越發(fā)的凌冽駭人,那股渾勁兒出來。
“我道,我道歉!”
“……”
秦嬈在冷天逸那邊享不了福,他一早就知道,可這樣直白的聽著旁人談笑似的說出他們拿著煙頭去燙她,又是另一種滋味。
恨不得給他一刀!
“司堯?”
許行簡先喊了一聲。
他走在前面,帶著好幾個其他兄弟,手里拿著香檳,已經(jīng)是擠到了人群前頭。
“給誰道歉,你一個人啊?”
說罷就塞過來幾張擦血的紙,那男的臉上鼻血已經(jīng)是全沾在靳司堯的手上了。
“……”
靳司堯這才回頭,可身后早沒有秦嬈的人影了。
他站起來扭頭找,有圍觀不敢說話的路人,有一臉懵逼的許行簡,就是獨獨沒有秦嬈…
“你找誰呢?”
許行簡一行人也跟著張望。
……
游艇外面。
秦嬈走的飛快,一邊走一邊脫自己身上的襯衫,只留下了里面的一條白色小吊帶裙。
走到消防栓那兒,才又停下步子。
抬手就從里面拿出了大滅火器。
“服了。”
老天爺真的很愛戲弄她,明明天地那么遼闊,明明世界那么大……
她都背井離鄉(xiāng)來到了帝都!
她都擺脫了冷天逸那么久!
她都遠離那些人渣那么遠!
為什么他們還是,一眼就能認出她,秦嬈早就習(xí)慣了那些流蜚語,可她不想連累靳司堯……
“媽媽你看!”
一點大的小姑娘舉著紙飛機從她身邊經(jīng)過,后面跟著手牽手的爸爸媽媽。
“慢點兒!”
“……”
秦嬈下意識的回頭,視線不自覺就被那一家子吸引。是很年輕的一家三口,年紀跟她差不多大,渾身都散發(fā)著幸福感和松馳感…
她沒有。
也學(xué)不出來。
那是她怎么都學(xué)不出來的,由內(nèi)而外的松馳感……
秦嬈擰眉看著船上的人,她跟他們站在同樣的地方,表面看是一樣的,但細想還是不一樣…
再回到包廂里。
她蜷縮了起來!
秦嬈用被子把自己給卷起來,滾在床里頭的墻角不再出來。
“……”
等靳司堯返回來找她時,一眼就看到這層的滅火器少了一個。
剛剛許行簡才跟他說過,那男的不服想跑,都不用追,剛出門就被二層掉下來的滅火器給砸暈了!
砸的特別準(zhǔn)!
而且狠!
“……”
他推開門,秦嬈還在被子里面蜷著,聽到他回來,也沒說為什么她自己走了。
地下丟著她出門時穿著的情侶襯衫,靳司堯還穿著,她脫下丟了……
“很困?”
他單膝跪上床,湊到秦嬈身邊兒去看她,隱隱還能看出她垂著的睫毛是濕潤的。
“嗯。”
秦嬈閉著眼睛。
“……”
靳司堯把打包帶回來的吃的放在她旁邊:“起來把午飯吃了,吃完你再補覺。”
“好。”
秦嬈也沒矯情
聽話的坐起來。
給她帶回來的吃的好幾樣,她就只喝了一丁點兒瘦肉粥,很乖的抱著碗安靜吃完,靳司堯在旁邊看著。
她悄悄哭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