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guī)н^的徒弟里秦嬈最能吃苦,可她不會永遠這么漂亮,她會老,美貌會隨著時間流逝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靳總好女色。”
辦公室里的人語氣越發(fā)嚴肅。
“她最好的年華你已經擁有過了,秦嬈是個孤女,沒爹沒媽也沒有家,你不要緊著她一個人玩弄。”
“……”
沈天喬說罷就低下頭。
她掀開文件繼續(xù)工作。
來她這里挑明了覬覦女下屬的,靳司堯還是第一個,直率坦誠的少有。
“……”
靳司堯回過身來。
原本被拒還添了幾分不爽,現(xiàn)在倒是散下去了,沈天喬這個人,在他眼里加分不少。
怪不得秦嬈死心塌地的……
“我們是認真在處。”
他磁性的聲音淡淡的:“我認識秦嬈的時候,她還不算漂亮,隨便沈總信不信。”
秦嬈會老他也一樣。
他們會一起到白頭。
“……”
沈天喬這才又抬起頭,認真的看著靳司堯的眼睛。
那雙眼睛,看起來倒像是真有幾分真誠,老遠跑來深港,說起來也算是有心。
靳司堯不硬談。
他推門向外走。
“我試試。”
沈天喬叫住他,把手里的文件合上:“我本來就有這個意向,不是因為你的話,即便提出來她也不一定肯,我更不會強勸干擾她自己的判斷。”
秦嬈和宋望舒。
本來就是她當下最看好的兩個徒弟。
一個不善辭實干型,一個性子活泛善交集,她原本就是當搭檔培養(yǎng)的,秦嬈不提前中途去帝都,她也會在未來調她去大平臺。
“靳總慢走。”
沈天喬說罷就招呼助理送客!
……
樓下。
沈浪雙手環(huán)胸的靠著車等,隔一會兒就低頭看一下表。
靳司堯被助理送下來他才起身。
“怎么樣啊?”
他眼看著靳司堯單手插兜,臉上也看不出個勝敗,看起來跟剛進去時差不多。
“妥了嗎?”
沈浪湊過去問:“沈天喬怎么說,是不是被你說動了?”
“……”
算不上是談妥了。
但也算不上糟糕。
靳司堯往車上走,看向一旁的沈浪:“晚點再回去,最后再跟我去個地方。”
“又去哪兒?”
沈浪發(fā)牢騷的跟著!
秦嬈回去以后剛瞇了一會兒
外婆的墳前就已經是多了一把菊花……
三天后。
秦嬈把留了很久的長卷發(fā)剪掉,只留到胸前長短拉直了,也重新染回了黑色,看起來干練了許多,臉再垮下去不笑像個百合攻一樣。
入職前她往家里置辦了不少給阿跡的存貨。
已經是回歸職場的狀態(tài)。
“秦嬈!”
最后一趟逛超市,秦嬈帶著黑色棒球帽,單手抱著阿跡正在看貨架,手里還拿著東西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。
她聞聲回過頭。
“這…”
沈天喬先是看到變了個樣的秦嬈,剛走近了說話,就又看到了她懷里的阿跡。
又像靳司堯。
又很像秦嬈。
太會長了,她想說是秦嬈的侄女外甥女都不大可能……
“什么情況?”
“你跟靳司堯…你們倆…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