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靳司堯呼吸均勻,秦嬈整宿整宿的睡不著,閉著眼睛也睡不踏實。
早上早早就睜開眼。
她少見的比程姨起的還早,靳司堯起來下樓找她時,秦嬈已經是又新做了一鍋湯。
“這么執著?”
他過來廚房,從身后抱住秦嬈。
俯身低頭懶懶的埋進她的脖頸里,輕聲細語的:“小腿不疼嗎,起這么早干什么…”
“不算早了。”
“傷碰到才會疼。”
秦嬈像背了一個連體人一樣的,她向前走往鍋里放紅棗和枸杞,靳司堯也抱著她跟著。
“親一下。”
他抱著不松手。
鍋蓋才剛蓋好,靳司堯就把秦嬈抱到了外面的沙發上。
想親她。
想看她腿上的傷。
秦嬈食指一下就封住了他送上來的唇:“那你要記得把阮蔓送走!”
她橫坐在靳司堯的腿上,圈著他脖子,態度特別堅決。
“你不能反悔,不能她威脅我們一次就又不送了!”
“好。”
他就沒想過要反悔。
“都聽你的。”
說罷就又抓住秦嬈的手,放在唇邊啄一下。
秦嬈配合的看著他:“那今天我們就去拍照片吧,多拍幾套。”
事情很多都不能耽誤。
她說罷就在手機里翻出幾張照片,送到靳司堯的面前去。
“我看這樣拍蠻好看的,拍這樣的怎么樣?”
她剛剛燉湯時候選的。
“好看。”
靳司堯對照片沒有特別的要求,只要是他們倆的合照,哪怕自拍都是好的,秦嬈說什么他就應什么。
就等著一起吃過早飯。
臨出門前秦嬈上樓換了衣服,說到做到,黑絲絨的旗袍,還在頭上插了根別致發簪。
“……”
靳司堯坐在沙發上,視線幾乎是鎖定的,移不開眼。
她像油畫一樣從光影里走下來,明明在笑,卻透著一絲華麗的頹廢感,像是夕陽最后帶著薔薇花香的風吟…
“走啊。”
秦嬈勾住他的手指。
主動說拍照還拿出了壓箱底的旗袍。
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隔兩天就散發一次魅力給他看,生怕他從五迷三道里出來。
山上的野菜挖光了也不夠他反勁兒的…
“是啊。”
秦嬈粘人精一樣的。
她花在他身上的時間都多了許多,日子美的不真實,讓人甘之如飴。
靳司堯甚至還專門壓縮了工作時間。
一周只忙四天!
剩下的時間都留在家里!
照片送回來的前一晚,他跟沈浪他們聚在一起…
“總感覺秦嬈變的有點奇怪,怪讓人不踏實的。”
兄弟幾個一人端著一個酒杯,只靳司堯備孕不喝,面前放著高檔的純凈水。
“咋了?”
南赫八卦的湊過來:“跟深港的舊情人又聯系了?”
自家兄弟他最知道了,一天兇巴巴的不疼人,人家貨比三家也正常。
“少胡說!”
靳司堯嫌不吉利的白他一眼:“秦嬈現在不知道有多愛我呢!”
她就是對他好的過分了,讓人不習慣。
好過頭了一樣都不吵架了,總感覺自己在做夢。
“她現在很離不開我,雖然每天經常笑,可我就是感覺她不是真的開心,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……”
細想一下她事業有成沒有家人,按說沒什么讓她煩心的事。
“是婚前焦慮吧?”
許行簡放下杯子吃水果。
“聽說女人婚前產后最容易焦慮了,怕婚姻影響事業,又怕男人變心!”
他嘲笑自家兄弟:“你那風流史確實多,真心嫁你的姑娘,心理是得強大!”
“因為我?”
靳司堯聽的皺眉,可想想又覺得有點道理。
沒再跟著哥幾個繼續喝,他提前離開就去了秦嬈的公司,沒打招呼就來接她。
愛屋及烏的,每次過來都訂全公司的咖啡點心。
……
切瑞。
自秦嬈朋友圈公開了戀情以后,現在公司里的都不反感靳司堯了,背地里還叫他姐夫。
“嬈姐不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