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怕什么來什么。
“誰這么多嘴?”
靳司堯瞇眼看向眼前的人:“她什么時候跟你說的?”
“就,就昨天。”
段奇說完還朝身后看了一眼:“秦助理總寸步不離的陪著您,我都找不到機會說,估摸著那邊,這兩天人就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
靳司堯繃著臉。
外婆不喜歡秦嬈,她先入為主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,對秦嬈第一個有偏見,真過來恐怕對秦嬈不利。
“出去。”
說罷他就趕走段奇。
趁著秦嬈不在打的電話,煩躁的聽著嘟嘟聲。
“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外婆?”
電話那頭的外婆接通就是帶著氣的。
“這都幾天了才準備跟我說!我要是不找段奇,你準備什么時候才告訴我?要不是看了新聞,我都不知道你這孩子命都差點丟了!”
大庭廣眾差點死掉。
還死咬著不告訴她。
“沒那么嚴重。”
靳司堯系好自己的病號服的扣子,一直瞄著門外,休養(yǎng)的這四五天他都感覺已經(jīng)是好多了。
“你不要找來。”
他沒一句廢話的:“我現(xiàn)在有傷,你來了我沒時間顧你,想來我以后接你來。”
“我還用你顧我?”
外婆越發(fā)的不滿起來。
“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,因為那個小心肝挨了刀了,怕我去找你那小心肝的麻煩是嗎,我偏要去會會那個小狐貍精!”
能把他這個渾蛋給迷的服服帖帖。
“不行!”
靳司堯越發(fā)嚴肅:“跟秦嬈沒關系,你不要胡來,我跟她是正經(jīng)處的,年后我們還準備要結(jié)婚。”
“瘋了你!?”
電話那頭音調(diào)高了兩倍不止。
“還結(jié)婚?她三番兩次的讓你涉險,以前你還因為她被綁架挨過一刀,不問段奇我都不知道,你嫌自己命長是不是?!”
“……”
靳司堯無奈閉眼。
“不是秦嬈讓我涉險的,刺傷我的人是張瑾,關秦嬈什么事,這是商業(yè)報復。”
什么都算在秦嬈頭上!
“你還護著!”
外婆恨鐵不成鋼的:“視頻我都看過了,要不是有她你不至于傷成這樣!你是想當?shù)诙€你媽是不是?”
攀了高枝還不是好好伺候。
次次讓自己金主涉險!
“你媽當初就是不聽我的,非要找那個門不當戶不對的靳晟,我現(xiàn)在想起那個老渾蛋的來還來氣,你給我離這種人遠一點!”
“靳司堯?”
兩人正通著話秦嬈就推門進來。
靳司堯瞬間掛斷!
“怎么了?”
他將手機收起來,動作流暢好像剛剛在聊公事,抬頭看向秦嬈時神態(tài)自然。
“我怕你悶。”
秦嬈拎著飯盒指向樓下:“要不要去下面花園轉(zhuǎn)一轉(zhuǎn)?我可以去借個輪椅推你去!”
她剛剛下樓買東西。
看到好多老頭老太太在曬太陽,還有一些小孩子。
“我又不瘸。”
靳司堯笑出來。
動作不要太大扯到傷口就行,他哪就那么弱了,還坐個輪椅,顯得那么菜。
“走。”
手機被靜音丟在床上。
他聽話的下樓。
兩人在都是阿公阿婆的長亭里,一點也不突兀,好像那是將來的他們…
“想家嗎?”
等走到長亭盡頭時,靳司堯才冷不丁的停下問她:“中秋過了,你都還沒有回去,不想家嗎?”
“想呀。”
秦嬈細心的幫他把身上的外套收緊。
出門在外,尤其是過年過節(jié)的時候,偶爾聽到鄉(xiāng)音的時候,怎么可能會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