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梔當伴娘當的很起勁兒,一個勁兒的給秦嬈選!
“好看。”
秦嬈已經是看的眼花,完全分不出哪個最喜歡了。
說好了要從葉家往靳家嫁,葉梔早上一大早就派車來把她給接走了,連帶著把小阿跡也接走了!
葉澤在后面跟人談笑喝酒。
他身邊兒站的一圈兒都是靳司堯的朋友,秦嬈也都認識,基本上人手一杯香檳。
“唉,以后再聚啊,咱們可就不全是光棍兒漢嘍。”
“司堯竟然是咱們里面第一個結婚的,真是想不到!連我媽都以為他要玩兒到八十歲才能定下心來呢!”
“誰說不是呢,還得是咱們秦嬈妹妹……”
蔣燦跟南赫許行簡。
一人一套不同色的西服,三大只參差不齊的站了一排,騷紅騷紅,騷藍騷藍,還有清爽杏色的許行簡。
明明穿的各有味道,可秦嬈一打眼看過去,莫名想到了貓和老鼠里面的三只小貓…
一下就低頭笑出來!
“看看看看。”
蔣燦眼睛瞥到了,立馬就伸出拳頭就砸在南赫的肚子上:“丟人,人家秦嬈妹妹都笑你肉麻,你又在外面丟人現眼。”
“人家那是嫌你!”
“明明就是嫌你!”
兩人貧著嘴說話,說著說著就你一拳我一拳的打鬧了起來。
許行簡嫌他們幼稚的直搖頭,嘴角漾著笑,舉起杯子來挑眉朝著秦嬈空中碰杯,秦嬈也忙舉起自己的蜂蜜水來。
咔嚓!
水還沒喝進去眼前就多了一只無情的大手。
是單手插兜的靳司堯,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。
“少勾搭我媳婦兒。”
他一手摟著秦嬈,一手就伸出了剪刀手,話落就無情的剪掉了秦嬈和許行簡中間那條無形的敬酒線,還坐下就摟著秦嬈的腰親臉頰。
“醋男!”
葉梔放下平板吐槽,把秦嬈往自己那邊搶。
秦嬈臉當下就紅了,還沒結婚他就在外面叫媳婦兒,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叫,又高調又語出驚人的。
果然不遠處的兄弟團聽了馬上拍手起哄。
“喲喲喲。”
“我媳婦兒我媳婦兒!”
南赫放下杯子就模仿他:“少來勾搭我媳婦兒!”
說罷還拉著蔣燦一起拍著桌子裝醉,沒開飯呢他倆已經喝的上了頭了,西服扣子都是大敞開的摟在一起:“我不生你氣,你后悔了我們就和好,你再回來我一樣疼你……”
模仿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,一旁的許行簡差點兒把酒給噴出來。
“什么啊?”
秦嬈不明所以。
但總感覺是跟她和靳司堯有關的,莫名被起哄聲弄的臉更紅了…
“沒什么。”
靳司堯捂她耳朵:“他們發癲,你不用理。”
說完還把秦嬈的頭也轉到了看不見那幫損友的地方,回頭瞪了那幾個一眼。
葉澤和許行簡拿著杯子過來。
倆人剛走近就看到他眼角結了痂的細長刀口,都好奇的出聲問:“這快辦事了怎么還有傷啊?怎么弄的,還是好幾道!”
“……”
換秦嬈不說話了。
靳司堯倒是很驕傲的聳肩,拿起秦嬈喝過的蜂蜜水來飲了一口:“沒錯,就是秦嬈給我修的眉,技術還略生疏,畢竟我是第一個。”
不用說也知道她對他愛的深沉…
修眉這種親密的事都愿意為他做,這還不叫情根深種!
他晚上都沒感覺到疼。
早上起來照鏡子才看見,眉毛上下有好幾道結痂的刀口…
這不是傷這是愛。
刀刀都是她的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