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我們靳太太今天是散財童女啊,剛出了蜜月就搞慈善呀!”
“這種發(fā)財?shù)呐莆易類鄞虻牧耍 ?
“……”
男人進門就看到忙的熱火朝天的程姨,送茶水送果盤,復工后忙的團團轉。
“靳總回來了?”
“靳總您好呀!”
一見到他回來,幾個女人忙打招呼,有兩個還是熟面孔,吃完了水果就打趣:“今兒個你們家秦大美人可是輸慘了!靳總這是回來掏錢了,還是又來指點您家小心肝兒了呀?”
“……”
上次靳司堯本尊親自教秦嬈打牌時,她們倆就都在。
那天還親眼目睹了靳司堯不老實的在桌下撩妻…
可對于此刻的替身男來說。
她們全都是陌生的。
“快來!”
麻將桌上的秦嬈也沖靳司堯招手,一雙好看的狐貍笑成了月牙:“她們全都欺負我,我總是輸,我懷疑她們出老千!靳司堯你快來幫我打!”
“哪有啊。”
其他人這下不應了。
“罰錢罰錢。”
眼瞧著掏錢的人回來了,她們全都放下麻將招呼:“靳總快來看看您太太,這丫頭打不過就耍賴,現(xiàn)在都會說別人出老千了,一瞧就是您給慣的!”
大部分人都是來巴結的。
巴結著秦嬈。
哄著她高興。
“呵。”
替身男只微微愣神了幾秒,很快就從女人的對話和秦嬈的表情里做出了判斷,原來是無關緊要的酒肉朋友們。
“輸就輸吧。”
他過來秦嬈身邊搭上她的肩膀:“秦嬈打的開心就好,我平時忙,還得你們多陪她玩兒。”
小話說的慷慨大方。
掏完錢就慵懶坐在沙發(fā)上瞧著她們打。
“來來來。”
贏牌贏的手氣正好時,人是下不了麻將桌的,幾個女人見靳司堯都沒意見,玩兒的那就更歡了:“今晚得打到咱們靳太太哭起來再下場!”
“再打再打。”
“好啊。”
其他人都玩兒的興高采烈,秦嬈也笑盈盈的洗著牌。
只是眼神總不經(jīng)意的往替身男那邊瞟……
那人竟然很自在。
明明屋子里亂的很,又是女人們八卦聊天的聲音,又是麻將聲和歡笑聲,連電視聲也都是開的老大!
可他竟然能愜意的睡著…
這要換成真靳司堯,準保會覺得吵死了,他不會讓生人來他的私人領域,他會把人都攆走只抱著秦嬈睡。
可那男人竟然睡的很香,還很安穩(wěn),很踏實的樣子…
快兩點時秦嬈起身過去。
“靳司堯?”
她只抬手輕輕推了一下,手才剛剛碰到他脖肩的位置,男人卻猛的一下驚醒護著臉,把秦嬈都嚇了一跳。
他警惕的!
仇視的,好像秦嬈會打他一樣!
等一秒后看清了人才變回了臉。
“你做噩夢了呀?”
秦嬈伸手擦掉了他額頭的汗,將手里的毯子蓋給他,笑的極溫柔:“困了怎么不上樓去睡覺啊?”
他平時睡的都沒這么熟。
看來是很喜歡熱鬧的環(huán)境,比起安靜的空間,嘈雜的環(huán)境更讓他適應…
“沒事。”
男人回過神來接走毯子。
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(tài),還抬頭沖秦嬈笑了一下:“我喜歡在這兒,能看著你,你去打牌吧,想打多晚打多晚,天天打也沒關系。”
光他們倆他也總懸著心,這樣倒是挺好的。
“好呀。”
秦嬈說完又回了桌上,才剛坐下桌子上的人就又起哄:“這新婚的就是不一樣啊,瞧我們靳總睡覺都得守著,小日子過的蜜里調油似的呀!”
“那是那是。”
“……”
秦嬈聽的想笑,但面上依然毫不避諱的秀著恩愛,還對著替身男笑:“靳司堯對我最好了,什么都慣著我,他剛還說讓你們天天來呢。”
“喲喲喲,還是命好啊,這嫁人真是二次投胎!”
“那可不…”
女人們在恭維,假靳司堯就抱著秦嬈給的毯子聽著。
“靳先生。”
程姨有眼色的過來送水。
放下杯子后卻不解的撓頭,真是怪了,這靳先生什么時候這么愛熱鬧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