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小姐。”
程姨為難的過來拉她。
里面的男人似是聽到了外面的聲音,他弄出的動靜更大!
“靳總,啊靳總…”
女人的叫聲也更大了。
邊叫邊哭,聲音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,嚶嚶呀呀叫的出奇的大,整棟別墅里都能聽到她大哭大叫的喊聲……
一想到那個人用著靳司堯的臉,秦嬈就感覺無比窒息!
“噙.獸。”
她轉(zhuǎn)身坐在花園。
程姨叫她吃飯她也不吃,惡心的沒有一點(diǎn)胃口,連藥也喝不下去…
“靳先生。”
很晚很晚了樓上的女人才怯怯的下來,她臉色發(fā)白沒血色,走路時一瘸一拐,知道秦嬈人回來了又不好惹,披著外套就趕緊偷著溜走了。
程姨趕緊上去敲門:“秦小姐不吃飯,我哄了也不吃。”
她不知道靳司堯怎么忽然就轉(zhuǎn)性了,從前秦嬈不吃飯那可是大事!
靳司堯那會兒可是半夜都能從老宅專門趕回去喜景園,雖然嘴上說話還是硬的很,但他路上就要她熱飯,進(jìn)門洗完手就端著碗去床上喂的秦嬈……
“不吃就餓著。”
樓上的男人抽著事后煙。
程姨就又說:“這會兒都夜深了,花園那邊也很冷,秦小姐一個人您不進(jìn)來,您看……”
她私心想靳司堯去哄秦嬈,倆人好不容易才結(jié)婚不要吵架。
“不來就凍著。”
男人狠嘬了一口煙,將手里的煙蒂捻滅在床頭柜上。
給一點(diǎn)臉子就吃醋絕食,靳司堯能死里逃生回來也罷,回不來他就永遠(yuǎn)是靳司堯,不缺女人又不缺愛。
只要他還占著這個位置一天,就不慣她那個毛病,做他的女人就要毫無保留的愛他討好他…
“一點(diǎn)大體都不識,不用一遍遍的去叫她吃飯!”
他在懲罰她。
罰她那晚的拒絕。
罰她一次次推三阻四,罰她膽敢甩他耳光!
“這…”
男人的聲音很大,透過二樓窗戶傳下來,秦嬈抱腿蹲在花園的角落里,縮在花半人高的花團(tuán)后面,珍珠子似的眼淚一滴順著一滴掉在鞋面上……
她緊緊攥著脖子上的長命鎖,好像拉著靳司堯的手,那是力量源泉。
如果他還在。
他絕對不會要她受這種委屈……
哭到很晚,她無聲的擦掉自己臉上的淚,腦子里面全是靳司堯的臉,她越想念他就對里面的男人越抗拒,好久后把頭埋在膝蓋里。
兩人再見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清晨起來。
“哭了一夜?”
男人一下來就看到秦嬈紅腫的眼,小狐貍變成了憤怒的熊貓,這醋吃了整晚,一晚上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淚。
“……”
秦嬈端坐在沙發(fā)上不理他。
男人的大手就順著靠背摸向她的肩膀:“以后學(xué)著懂事一點(diǎn),我回來還能寵你。”
“走開!”
秦嬈直接就打開了他的手:“死渣男,別以為就這么過去了!”
說完她就又生氣去了別的房間,男人沉默笑著吃飯,吃完早飯就去公司,走時還特意囑咐了程姨,不用給他收拾房間。
“別管。”
讓她進(jìn)去看。
讓她去羨慕。
事后靡靡床上滿是痕跡,他故意留的……
秦嬈站在二樓的扶手上厭惡的看著他,男人前腳才剛走了,后腳就進(jìn)來一堆搬運(yùn)工人!
“搬走!”
“全都搬走!”
秦嬈雷厲風(fēng)行的從二樓下來,昨天晚上她想了一夜,除了在想靳司堯,她還正愁沒機(jī)會弄走家里的破監(jiān)控。
連同喜景園的一起!
從前她就這么干過!
“秦小姐。”
程姨趕緊來攔,生怕兩人越吵越大,可秦嬈已經(jīng)是指揮著工人到處搬了……
如果之前是她給了對方監(jiān)視的機(jī)會,她就親自清理掉!
他倒是給了她借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