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邊的光線暗處,打手保鏢睡了有兩排,有在睡袋里的,有席地而坐的。
“嗯。”
“我當然要在。”
靳司堯坐在一張干凈的簡易折疊椅上,清清爽爽的。
他朝秦嬈伸手,秦嬈馬上向他過去,他只微微一個收力就將秦嬈給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了下來。
“要裝就得要舍得下本,一點苦都吃不得,還怎么騙的過對方?”
那些人是人精又不是傻子。
聽到有用的信息,稍加一查就發現都是假的,后面還怎么玩。
“也是。”
秦嬈抱著他的脖子。
她坐在靳司堯的腿上四處看,又重新環視了一圈兒這間廢棄的廠房。
這里已經比之前來干凈許多了,起碼沒有異味,沒有那么多的灰塵,還搭了幾頂帳篷,地下全都是純凈水還有餅干罐頭,偶爾滾著幾個啤酒罐……
“所以背后的人是誰啊?”
她掃視完好奇的看向靳司堯:“那些人這么處心積慮,是你仇家嗎?”
上次就想問了。
可惜那天他們好容易才見到對方,想說的話太多了,她都沒有問到。
“……”
靳司堯沒搭話。
他看了周圍的人一眼,起身就拉著秦嬈上了二樓,秦嬈也乖乖跟著,這里別的沒有就是空間大,但二樓是只他在的。
上面有一頂黑色帳篷。
“進來。”
“脫掉。”
靳司堯坐進去,拉著秦嬈也進來,解了她的鞋帶,小小的空間里就他們倆。
秦嬈剛進來就纏上去,黏人的伏在他胸口。
“這次嚇到了吧?”
靳司堯圈著懷里的人,親她額頭,大手撫摸著秦嬈柔順的長發。
“沒。”
“我不怕他。”
“我只怕你離開我,我怕你回不來,我怕你被他們害死,我怕你跟阿跡離開我。”
秦嬈抱他抱的更緊了。
感受著他懷里的熱氣。
靳司堯只穿了件白色襯衫,干凈松散的敞開著兩顆扣子,撩人而不自知,顯得與這間破爛廠房格格不入。
“那不是我的仇家。”
兩人相擁躺在帳篷里。
他語氣淡淡的,說話的樣子里透著幾分無奈:“很可能是報復我媽的,記恨多年了算在我的頭上,我暫時還不敢肯定,要進一步確定一下。”
之前在國外的周旋里,他直覺對方好像對南青風在意的偏執…
秦嬈聽的直皺眉。
她抬起頭來看他:“那要是對方很厲害呢?還不在國內,那你要怎么對付他,能不能贏啊?”
“能。”
靳司堯瞇眼斂住眼底的殺氣,說話的語氣十分肯定。
敢來破壞他的婚禮,綁架他的孩子,還動手打他女人,他絕不會讓這么玩兒他的人好活!
“不用怕。”
話落他又輕柔秦嬈的頭。
可秦嬈總覺得他心里藏著事兒,感覺心事重重的。
她試探著問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危險的行動啊,在做冒險的事,在故意瞞著我?”
“沒有。”
靳司堯搖頭否認。
“那你發誓!”
秦嬈捏住他鼻子:“你不許冒險,不許做危險的行動,要做也不能瞞著我!”
“好。”
靳司堯看著她笑,還真的伸出手來發了。
妻奴一樣順著她…
秦嬈盯著他,撒嬌的抱住他親吻他的唇,軟綿的觸感侵蝕著他,云霧一樣的溫柔鄉包裹著他,釋放著自己的所有思念…
靳司堯也熱烈的回應著,哪怕面前是沼澤地,也心甘情愿的往里陷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