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的沈浪只覺得全世界里數他最倒霉。
梁墨寒謊說的無懈可擊!
雖然不知道他什么目的,但顯然是帶著惡意和欺騙的。
“又裝!”
在對方試圖再次見面攻略葉梔時他站出來。
“這家伙就是梁墨寒,他都是裝的!梁墨寒就是打黑拳出身的,所以我第一次見他時他才會挨了他的揍!”
比起茶藝天賦極高的梁墨寒來,從小衣食無憂,獨生子富二代的他簡直率直的很。
“我現在都有了證人?!?
他說著就把葉梔拽到自己身后去,向前一步挑釁的瞪著梁墨寒:“你小子有種的就跟我來,不管你是什么目的,是個爺們兒的咱們當面對質!你少在這里騙姑娘!”
“……”
葉梔的表情難看又糾結到了極點。
她想聽二哥會怎么為自己辯解,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里一直是他對自己關懷備至,是她自己身負太多秘密和目的,既牽扯到了別人又沒有坦率的說出來。
可面前人卻沒有多說,只是恍然大悟又有點失落的看向她,留下淺淺的一句話:“原來你這么想我。”
梁墨寒的表情簡直讓人心疼到了極點。
“我…”
這句話讓葉梔握緊了拳,她不知道該怎么說,低下頭心底莫名的堵了口氣,眉頭都無意識的皺起來。
“好。”
梁墨寒也不辯解。
他坦然樣的看向沈浪:“我跟你走,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跟我對峙?!蹦歉睒幼油耆菃栃臒o愧。
“呵,還不見棺材不掉淚了?!?
“那咱們這就走!”
沈浪便拉著葉梔一起,要轉身時才發現葉梔并不是特別配合還在糾結,他就拉著她的手更緊,瞪梁墨寒一眼走在前面。
一行人跟著他去往目的地。
……
竟然還是古玩行。
葉梔跟著沈浪進去時,里面已經坐了小半圈兒的人,他們的手邊都擺著上好的茶,鴻門宴一樣等著進來的人。
不知道沈浪是怎么湊來的,但費了不少心是一定的。
“證據就在他身上!”
沈浪也是迫切的想要向葉梔證明,進去以后他先是瞧了瞧人都到齊全了,緊接著便轉過身去看向梁墨寒,將梁墨寒扯到眾人中間,上去就要扒開他的上衣!
“今兒我讓你掉馬的心服口服!”
伴隨著衣服被他撕開。
撕拉——
梁墨寒也真的就好脾氣的由著他扯,嘴角斂著一絲不懷好意,在葉梔懷疑的目光下,他上衣里露出了精壯好看的肌肉和紋身。
沈浪激動的指著,終于揚眉吐氣一樣道:“看看,這不就是梁墨寒的佛頭嗎?是梁墨寒的標志佛頭!梁墨寒就在身上紋的佛頭,稍微一打聽都知道!”
“……”
葉梔也向前一步。
她面色凝重。
“這家伙是故意在你面前裝的!他人前人后兩個樣!我那晚親眼看著他進了梁墨寒的房間,他還沖我挑釁!根本不是平時對你的樣子……”
沈浪還在扯著梁墨寒的上衣繼續喋喋不休。
梁墨寒則是朝在坐各行的老板們瞥了一眼,只一眼,下一秒那幫人便像是接到指令一樣的全都站了起來。
“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