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嬈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情緒,這個噩夢做的她莫名其妙,可也睡不著了嗎,腦子里胡思亂想起來。
她平躺著發呆。
靳司堯的某些地方不安分起來,在她唇瓣上多啄了兩下:“你又釣我。”
從他的角度看秦嬈乖憨的很,像在被動等待,又像是主動在邀他為所欲為,用不看他的方式向他放電,噩夢驚醒不過是電他的借口…
“我哪有。”
秦嬈真的服了。
她就是躺這兒。
甚至話都沒說。
靳司堯也側身躺在她的身邊,右手牽著秦嬈的手與她十指相扣,還在秦嬈的唇上多親了一下。
試探的問:“秦嬈,你這次答應跟我復婚,不是因為我是阿跡的爸爸,或者你懶得再找新人了吧?”
他很怕秦嬈不是真心消氣,只是經歷的多了,累了,才答應跟他湊合著過。
“怎么會這么想啊。”
秦嬈聽的扭過頭去覺得好笑。
家都讓他回了,還去醫院給他送飯,連床都讓他上來了,還被吃了豆腐,怎么忽然開口問這些有的沒的。
“我總怕你對我灰心。”
靳司堯看著秦嬈的眼睛。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,他特別患得患失怕秦嬈忽然要甩他,尤其是經過陳伽若這次,之前他是真的很怕秦嬈真嫁給周逸。
“你還喜歡我吧?”
“嗯啊。”
“我說的是有欲望那種喜歡,女人對男人的喜歡。白天相愛,夜晚纏綿的那種喜歡…”
“是啊。”
秦嬈一邊扣手一邊答。
好敷衍的。
靳司堯嘆氣,秦嬈現在對他跟之前剛回帝都時候天差地別,完全是魚兒上鉤懶得給餌的態度,親都不帶主動親他一下,但是卻每天都親阿跡。
“怎么了。”
秦嬈覺得更好笑了。
靳司堯一副被她渣了的樣子。
“我都許你摸我了還想怎么樣,沒拆線以前不可以,傷好以前也不可以,你別想著又裝可憐誆我。”
他平時衣冠楚楚,私底下完全是接吻狂魔,還是澀情大王。
傷都沒好全她怎么下手睡他,才不跟他一樣一點不克制呢。